看著任森離去,莫曉死死咬著下唇,卻終究耐不住心中委屈與憤恨,哭出了聲來。
一直躲在一旁傭人見難得回來男主人又跟女主人吵了架,最後又怒氣衝衝離去,心裡也害怕緊,突然又想起了姐交代,於是哆哆嗦嗦跑到電話旁邊,給姐去了電話。
本是在上晚自習任輕狂在接到自家保姆電話後大吃一驚,壓制不住心裡怒火,當下摔了電話,罵道:“欺人太甚。”
冷清寒在一旁看著任輕狂心中一驚,她何時見過輕狂如此大張旗鼓發過脾氣。
“輕狂,怎麼了?”
任輕狂搖了搖頭,這事終究是不能跟旁人講,饒是感再好阿韻也不行,此事不止關乎著自己,更是關乎著母親顏面。
“沒事,阿韻,你幫我跟老師請個假,我有事先走一步。”說著,任輕狂便起身朝教室外走去。
冷清韻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法,她見任輕狂那個模樣,多少也猜到了肯定是跟家中有關係,這事,她還真是不能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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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輕狂出了校門直接打車回家了,一進家門,她還沒有來得及問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便被莫曉模樣下了一跳。
她那往日裡最是柔美、乾淨母親竟然淚痕斑斑,雖說母親是個柔性子,可長這麼大以來她也絕對沒有見過母親如此失態,當下,任輕狂也顧不得安慰莫曉,只衝著保姆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仔細給我說一遍。”
“姐,先生今兒突然回來了,後來與太太吵了一架,具體事我也沒聽清楚,只聽見了什麼認下之類。”
任輕狂微微蹙眉,扶起莫曉,輕聲道:“媽,究竟怎麼一回事?你別哭了,給我說清楚啊!你這不是讓我擔心嗎?”
“輕狂,任森他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莫曉一貫在任輕狂面前都會說爸爸如何如何,此時直呼了任森名字,已然是氣到了及至,不想在女兒面前給他再留顏面。
“媽,他不是想讓你把輕絕認下!”任輕狂略微思索了一下,聯想到了保姆口中‘認下’,驚疑問道。
莫曉死死咬著嘴唇,眼眶通紅,不止是哭,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