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狂,你別誤會。”御皓回過神來,這一幕也是剛剛發生,他也沒有搞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說著話功夫輕絕就做出這樣舉動來,在一看任輕狂陰沉面容,御皓心中更是叫屈,你說他容易嘛!為了討好未來小舅子他把自家表弟都叫出來作陪了,這誰想到這混小子他居然……。
“輕絕,你給我下來。”任輕狂不理會御皓,只冷聲命令著任輕絕,見他還是紋絲不動騎在那少年身上,不由大怒,上前拉著他領子一把拽了下來:“胡鬧。”
“姐。”任輕絕漂亮臉蛋上潮紅一片,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激動。
“怎麼回事?這人是誰?”任輕絕指著還趴在沙發上少年冷聲問道,雖然看著任輕絕,可這話明顯是對御皓說。
御皓苦笑一聲,上前踢了少年一腳:“還不坐起來,丟人丟還不夠嗎?”
“哥。”那少年也委屈看著御皓,大有希望他為自己做主意思,可他哪裡知道御皓現在滿心都是輕狂生氣了這個念頭,哪有時間顧得上他委屈。
“混小子,還不說清楚你是怎麼一回事?”御皓知道任輕狂是護犢子人,這個時候他自然不敢任輕絕如何了,只能拿自己孩子開刀。
“哥,他打我。”紅著眼睛,少年指控著任輕絕,並且越想越悲憤,自己被人欺負了,他哥怎麼就不管呢!
“胡扯,輕絕能打過你?”御皓眼睛一瞪,沉聲說道,這可不是他偏向輕狂弟弟了,就任輕絕那小身板,那藥罐子身子還能打過自小就是大院裡一霸程言?
“真。”程言越說聲音越小,只因他看著任輕絕那小身板也覺得自己咋說都不能有人相信,就那樣,感覺上,自己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弄死似。
任輕狂拉著任輕絕看了看,見他沒受什麼傷,心也放下了,輕聲問道:“輕絕,給姐說清楚,你怎麼回事?騎他身上幹什麼?”
任輕絕咬著下唇不發一語,只不屑看著程言,恨不得把他四分五裂了才能解自己怒氣。
任輕狂眼眸一愣,當下也不多說,直接鬆開了拉著任輕絕手,便要轉身離開。
任輕絕見任輕狂這樣舉動,心中一顫,只覺得她又要離開自己了,當下,不管不顧拉著任輕狂,哀求道:“姐,你別走,別走,我說,我說。”
“說吧!”任輕狂看著任輕絕,鳳眸一挑。
“他說我是娘們。”任輕絕咬了咬牙,終於賭氣把話說了出來,之後又別過臉去,越發覺得丟人了,他知道自己因為身體不好,所以身材單薄,可他也不是個娘們啊!
聽了任輕狂話,任輕狂著實一愣,就因為這個?那輕絕騎在他身上有什麼用?能體現自己爺們了?這樣想著,任輕狂不由抽搐了嘴角,扯蛋啊!
不止任輕狂覺得這個理由太扯蛋,御皓也同樣是一臉黑線。
“程言,你沒事說輕絕娘們幹什麼?”御皓清咳一聲,目光一轉,看向自家弟弟。
“他本來就長得像個娘們。”程言小聲嘟囔著,不過對上御皓嚴厲木目光後,閉上了嘴巴。
任輕狂真是覺得哭笑不得,什麼叫做孩子?這就是孩子啊!
“輕絕,以後不許胡鬧了,你騎在他身上讓人看見了多不好,人言可畏這個道理你明白吧!”任輕狂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任輕絕不甘心點了點頭,他根本沒有想那麼多好不好,身為一個男人尊嚴被這麼挑釁了,他當然不能示弱啊!
任輕狂自然是不曉得任輕絕想法,若是讓她知曉,定是要嗤笑不已,在任輕狂看來,所謂男人,一定是要在三十歲以上,其餘,那就是個孩子。
“程言,去跟輕絕賠禮道歉去。”見這鬧劇總算要過去了,御皓心裡鬆了口氣,他現在可是在努力階段,可不能讓程言這混小子給攪和了。
“哥。”程言是滿心不樂意,自己是先說他了,可也是他先動手啊!憑什麼自己要先道歉啊!
“快點。”御皓可不管這個時候自己弟弟委屈不委屈,先不讓未來小舅子委屈了才是,這個小舅子本來就挺難搞,他可不希望得罪了。
“御皓哥,不用了,小孩子鬧著玩。”任輕狂勾唇微笑,淡聲說著,反正看這情形她家弟弟也沒有吃虧,這事就算了,這樣想著,任輕狂還覺得自己挺大度。
御皓點點頭,越看任輕狂越是喜歡啊!瞧他多有眼光,找這麼一個未來媳婦,大氣,董事。
可程言顯然不這麼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小孩子?程言抬眼看看任輕狂,她好像比自己要小吧!
“好了,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