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抓緊了身旁御皓,也後悔自己下了重手。
“放心,沒事,盧主任在這方面是個好手,他不會弄疼輕絕。”御皓看著任輕狂白了臉,那叫一個心疼啊!趕忙柔聲安慰著。
這下可叫那個盧主任開了眼,這御皓是誰啊!前面已經說了,那就是個吃喝嫖賭樣樣精祖宗,家裡更是他當祖宗一般供起來,可現在呢!他居然細聲細語安慰著人,開眼了,開眼了,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切不提這小丫頭是什麼人,就單看她能政治住御皓,那就不是個一般人物啊!
“真?”任輕狂特緊張看著盧主任,尋求著保證。
盧主任苦笑一下,點頭下著保證:“放心吧!我一會肯定輕輕。”你說他能不可笑嘛!他好歹也是這軍區醫院經營人物啊!這點小傷他要是弄不好話,他還混個屁啊!
“輕絕,你忍著點,忍著點,一會就好了。”任輕狂還是不放心啊!轉頭安慰起了任輕絕,她著人,一旦把一個人放在了心上,那真真是當個寶一般心疼啊!更別說現在這個被她上了心人還是跟她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親弟弟。
任輕絕見他姐都緊張要白了唇,心疼不已,忙帶著笑開口道:“姐,真沒事,這算不得什麼。”是,比起他犯起了病來時疼痛,這算不得什麼。
倒是是血親啊!任輕絕想是什麼任輕狂立馬就想到了,這下子更心疼了,想到任輕絕痛苦捂著自己心窩,想那俊秀眉宇緊緊蹙著,任輕狂不能在想下去了,若不然非心疼死不可。
“輕狂,輕狂,我帶你出去等著好不好,你這樣子,讓輕絕看了不是難受嘛!”御皓低聲勸道,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看這姐弟模樣就跟生離死別似,按說,以往他也聽說過不少任家事情,不是說這任家二姐弟相處不好嘛!每每遇上就跟火星壯地球似,可現在這是咋回事?這要叫相處不好,那他跟他哥不就是上輩子仇家了。
“姐,你出去等我,你在這我還擔心你。”這個時候任輕絕也是挺董事,他是捨不得他姐傷心。
任輕狂點了點頭,她在這是沒啥作用,還給醫生添堵:“那我出去等你。”說完,又對盧主任道:“您輕點,我弟弟怕疼。”
“放心,放心。”盧主任趕忙回了話,心裡也鬆了口氣,這祖宗可算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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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御皓要帶著任輕狂去盧主任辦公室等著,可任輕狂不幹,她想,自己以前就是因為拋棄了任輕絕所以才造就了他那樣一副性子,這回自己可不能在這麼做了。
你說她到底是精還是痴?平時說話、辦事都精狡一個人偏偏在謀些時候犯了痴傻,不得不說,這任家出品都不是凡人啊!
御皓也沒有多說話,就這麼靜靜陪著任輕狂坐在那裡,在他看來,能這麼靜靜看著任輕狂就是極好了,這個平時張狂、霸道主偏偏就栽在了任輕狂身上,你問冤枉不冤枉?這誰也說不清楚,只能說‘情’字難懂啊!
“輕絕是我弟弟,同父異母弟弟。”突然,任輕狂開口說話。
御皓吃了一驚,任輕絕是任輕狂弟弟?怎麼可能,他不是不知道任輕絕存在對於任家來說是一個隱秘,曾經有人好奇猜測過,有人說,任輕絕是任老爺子老來子,有人說任輕絕是任家老大私生子,有人是是任家老二私生子,更有甚者說任輕絕是任輕繁私生子,可誰也不曾想過他會是任森私生子,任森是什麼人啊!他是莫家女婿,莫家豈會讓他存有私生子,而且這任輕絕不是跟輕狂差不了幾天生出來嘛!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任輕狂淡淡一笑,轉頭看著御皓,挑唇道:“吃驚是嗎?所有人知道都會很吃驚,可他確實是我父親孩子。”任輕狂話語頓了一下,眼神有些悠遠,語氣淡然:“我下生以後就被抱到了老爺子身邊,跟著輕絕是實打實大同吃同住,那時候他就十分漂亮,跟個小仙童似,爺爺說,輕絕他小時候就是冷心冷情人,誰抱他都不行,但只要跟我在一起他就特別乖,所以爺爺說我是他降魔,能管住他一輩子。”
“阿姨知道輕絕他是叔叔孩子嗎?”御皓蹙了蹙眉,輕聲問道。
“怎麼不知道,可知道又能怎麼辦,她愛著我父親,即便父親把我抱去了爺爺身邊養著,她也絲毫沒有辦法,後來是外公知道了內情,才把我抱回了媽媽身邊。”任輕狂露出涼薄笑容,她其實不恨她父親,但她也不愛她父親,對她來說,父親這個詞語只是書本中虛幻描寫,她明白那樣一個男人有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他瘋狂本錢,所以,母親愛上父親一點也不讓人意外,只不過,母親卻傻傻耗盡了她一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