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很快回到了麗娜的住處,才一進門,兩人便像黏膠一樣的粘合在了一起,四片唇狠狠的糾纏在一起。
秦牧豐攔腰一摟,抱起她,直接朝臥室走了過去。
而麗娜似乎絲毫都沒有感覺到他的不滿和異常,相反他異常的粗魯和猛烈的索取,讓她獲得從未有過的塊感和滿足,嬌媚的喘息低吟聲不斷的從她口中溢位,半眯起的眸子裡盡是滿足……
狠狠的掠奪了她的身子之後,秦牧豐從她身上退下,以雙手作枕,倚在床上,靜靜的凝視著對面雪白的牆壁,不發一語。
得到滿足之後的麗娜顯得十分的疲憊,她側躺在他的身邊,雙手緊緊的箍住他的腰部,一張小臉直在他的胸前磨蹭。
“小野貓,還不滿足呢?”秦牧豐騰出一隻手,撫上了她光裸的背脊,不停的摩挲著,斜睨了她一眼,語帶調侃的道。
“牧豐……”麗娜只是低聲嬌嗔的叫喚著他的名字。
她不說話,秦牧豐也不再多語,手依舊撫著她的背脊,雙眸移開了視線,繼續直視著對面雪白的牆壁。
麗娜不安的瞥了身邊的人一眼,隱隱的感覺出身邊的人有心事,“牧豐,你有心事?”
秦牧豐低眉瞥了她一眼,扯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好好的,怎麼說我有心事呢?”
“難道不是嗎?你的人雖然在這裡,可是你的心根本就不在這裡!”微微嘟起嘴唇,她抱怨著,雖然他不肯承認,但是她看得很清楚,他的心根本早就已經飛遠了。
秦牧豐淡淡的一笑,擺出一副瀟灑自若的模樣,“小野貓,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多愁善感了,我根本就沒有心事,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罷了……”
“真的嗎?”她微微蹙眉,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當然是真的!”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頓了頓他繼續道,“我看啊,根本就是我剛才沒有餵飽你這隻小野貓,心裡存著不滿吧!好好,我這一次啊,一定好好的滿足滿足你……”
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微笑,秦牧豐一個翻身,再次覆上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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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各大報刊雜誌的頭條都附上了秦牧豐照片,而另外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麗娜。
照片上的兩人剛從酒吧相擁出來,而後還一張照片他們一同進入麗娜居處的照片。
桑啟一到公司,秘書便立刻送上了當天的報紙,看著報紙上讓他無比憎惡的臉,他的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不過才說出小藝要訂婚的訊息。第二天他就忍不住就去找他的老相好了。
他那點忽悠人的小伎倆,瞞得過別人,可別想騙過他桑啟。
這麼多年的相處,他一直表現的那麼的溫文爾雅,可是他竟然能夠對自己的妹妹伸出魔爪,甚至還要將一切的過錯都加諸在妹妹的身上。像他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可能有一顆真心,更不可能會因為誰而改變,他根本就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為他人考慮。
桑藝並沒有一大早起床就看報紙的習慣,特別是在有了兩個小寶貝在身邊之後,她更加沒有時間去看這些了,所以對於這些事情她更加沒有沒有時間去管這些了。
直到夏菡給她打來電話,她才有時間去看一眼當天的報紙。
“我說的沒錯吧,像這樣的男人根本一點都不可靠,根本就不能相信他的話,你還不信!”小菡憤懣不平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桑藝不語,只是默默的注視著報紙上的兩個人,當她還是簡玥身份時候的點點滴滴頓時浮現在眼前。
他不是口口聲聲說麗娜不過是他的一個床伴嗎?他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她重新開始嗎?他不是還說過他是愛自己的,只想和自己在一起嗎?
難道說,一切都不過是騙人的話?他根本就沒有真心要那麼做,一切都不過是他的玩笑話罷了,而她只不過是他的消遣罷了!
一層憂鬱的顏色短時染上了她的眸子,她只是保持著沉默,聽著夏菡在電話那頭不停嘮叨的聲音。
“小藝?小藝?你還在嗎?”夏菡在電話那頭著急的喚道,頗為擔心電話這頭的人。
“嗯,我在的,你接著說,我在聽……”桑藝怔忡了一下,回過神來,低低的答應著。
“小藝,你是不是心裡難受?”夏菡忍不住擔心的問道,畢竟那個人也是她曾經深深愛過的人,未必真的能那麼輕易說放下就放下,特別是在她打定了主意相信她給他一次機會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