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人惡性下毒的。
凌雪和秦牧豐是年輕人,身體體質較好,經過醫生的診治之後已經沒有了大礙。
只是秦家兩老年紀太大,身體素質較差,要住院觀察幾天,可憐兩老這麼大把年紀還要遭受這樣的病痛之苦。
在確定兩老暫時沒有大礙之後,幾個年輕人再次回到了古堡。
中午那時候和諧的氣氛此刻已經蕩然無存,每個人的臉上都籠罩著烏雲,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沉寂了許久之後,凌雪倒是先開口了,“牧豐,怎麼會這樣呢?我們都是在家裡吃的飯菜啊,怎麼會被人下毒呢?”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訝異。
秦牧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語的桑藝,眸子裡帶著一絲沉重。
“對了……”仿似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凌雪轉向桑藝,表現出一幅咄咄逼人的模樣,“中午我們吃的東西都是你做的,你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凌雪的話讓微微垂首的桑藝猛地一抬頭,不可思議的睨向她,“凌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呢!”凌雪站起身,走到桑藝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我們中午吃的東西可都是你親手做的,你難道想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她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好端端的怎麼會出這樣的狀況,她不過是好心想要報答秦伯父他們的照顧罷了,事情怎麼就會演變成這樣呢?
凌雪以鼻輕哼了一聲,不屑的打量著桑藝,“你說的話誰信啊?若是你不知情,若不是你所為的,為什麼就只有我們中毒了,你和兩個小孩子還有他為什麼沒有中毒?”凌雪以手指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墨,眼神犀利而又狠毒。
“凌雪,你不要血口噴人!”桑藝忍不住為自己辯駁道。
凌雪不以為意的冷哼了一聲,“我血口噴人?我看根本就是你做的事情,被人揭穿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凌雪,你……”
“你根本就是存心想要害死我們……否則,你怎麼解釋為什麼就只有我們中毒了?”她咄咄逼人的直視桑藝,不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桑藝,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恨我,恨我大哥當年做出了那麼多傷害你家人的事情,但是他已經為他所做的一切得到報應了!你難道還不滿足?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嗎?就算你恨我,也不能落下牧豐和伯父伯母啊!他們是無辜的!”
桑藝瞪大眸子,看著眼前女子,難以相信她居然能夠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能夠將她以前所做的一切壞事盡數推給她大哥!
“好了,小雪,你也累了,先回房間去休息吧!”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兩人爭執的秦牧豐開口了,一雙鷹眸直勾勾的盯著桑藝。
凌雪還欲說什麼,睨了一眼秦牧豐,最終還是止住了口,乖乖的朝樓上走去。
被秦牧豐的眼神盯得有一絲不自在的桑藝,微微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微微撇過頭,避開他的視線。
“這件事,是你做的嗎?”簡單的問話,自秦牧豐的兩片薄唇中吐出,聲音冰冷,不包含一絲情緒。
桑藝錯愕不已,倏地抬首直視著他,眸子微微眯起,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秦牧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你只需要回答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一雙鷹眸一瞬不瞬的直鉤著她,似乎不得到答案決不罷休。
沉重的闔上眼瞼,她淡淡的道,“我說,不是我,你信嗎?”
“我信!但是我也有和小雪一樣的疑問,為什麼單單隻有我們中毒了,而你們卻一點事情都沒有?”不是他無端猜疑,而是偏偏只有他們幾個人中毒,而小藝和蕭墨以及兩個小傢伙都沒有事。
偏偏前一天父親還在和自己商量兩個小傢伙的事情,桑藝一直都視兩個小傢伙如珍寶,不允許任何從她的身邊奪走他們,若是她為了保住兩個小傢伙的話,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說白了,你還是不信我!”她的身子因憤怒而微微的顫抖著。
身邊的兩個小傢伙感受到了母親的顫意,一向護母心切的小安昱立刻站了出來,以老鷹護小雞的姿勢,將母親護在自己的身後,“大壞蛋,不准你欺負媽咪!”
小小的腦袋高昂著,稚嫩的聲音裡充滿了堅定。
看著小安昱一副護母的模樣,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不屑的打量著眼前的小孩,幽幽的道,“臭小子,你知道你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