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哥!好好地,燕子這是搞什麼?怎麼跑這來了,還不見我。”崔曉東急急地問。
吳樂斌輕笑,“這要問你自己了。”
“我?我怎麼了?”
“我們都知道了,曉東,燕子也看到了。前天她帶孩子去打預防針,看見你抱著一個孩子,身邊還有一個女人。”
“看見了?”
吳樂斌挑眉,“是啊,燕子說,看你們親密的樣兒,完全是一家人的模樣。曉東,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和別的女人在外面有孩子了?”
“我——我沒有啊!”崔曉東心急了,果真是這樣。
“好好好,我時間不多,聽不完你的解釋。不過你跟我解釋,也於事無補,要屋裡那兩個女人信才行啊。不過兄弟一場,我還是提醒你,不管你是不是有人了,這回燕子被傷的不輕,看來是下了決心了。哎——提前說一句,我媳婦說了,讓我不要搭理你,不讓我跟你講話,更不讓我幫你,所以,兄弟,你自求多福吧,我愛莫能助,先走了。”吳樂斌說完,趕緊上車走了,生怕被媳婦兒發現似的。
崔曉東待在原地,抓耳撓腮,這見不著人,怎麼解釋啊?
屋內。
“你真不打算給他解釋的機會?”柳愛愛吃著自己的那份早餐。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已經沒必要了。”陳巧燕坐在一邊給孩子餵奶,在說這話時,心裡就像一把利刀劃過,她清楚,她的心又在滴血了。
可在她看到那一幕時,那影像已經深深印在她心裡了,這話說在前面是話,事後一切結果都已經造成了,那再說什麼都晚了。如果事先他跟自己說了,不管是什麼事,大家都還可以商量,可是被她撞見了,那麼這事情就完全變了味道。
“哪怕他有苦衷?”柳愛愛理解陳巧燕的心情,但是這心裡依然是希望兩人能化解矛盾,還能再一起,可這陳巧燕的倔脾氣一上來,是真愁人吶。不過她還在氣頭上時,兩人還是不見面的好。
“有苦衷是他的事。”可不是麼?她陳巧燕是他什麼人啊?人家崔曉東多偉大、多爺們、多能扛事兒啊?
柳愛愛不再說話,慢條斯理的吃完早餐,抱著陳巧燕的兒子,陳巧燕才吃自己的那份早餐。
工夫不大,陳巧燕也吃完,上樓來找柳愛愛。柳愛愛正抱著孩子,在窗前玩兒。陳巧燕走了過去。
“哎!我估計他昨晚就來了。”柳愛愛下巴朝外面點點。
陳巧燕順著看去,樓下,大門外,崔曉東一手插在口袋裡,來回在大門看踱步,胡茬已經長出來,衣服也皺了,看樣子還是昨天的衣服。
“沒人請他來。”為什麼非要等出事了,他才出現?為什麼在自己需要他時,他卻在別的女人身邊?陳巧燕心中悶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將兒子抱過來,轉身逗孩子,掩飾著那抹心痛。
“唉————”柳愛愛裝作沒看見,長長的嘆了口氣。
再往外看時,崔曉東正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在他接通時,抬眼,正看見二樓陳巧燕和柳愛愛的身影,陳巧燕抱著兒子也正往他這邊看,崔曉東接著電話,一手抓住大門的欄杆,急切的向陳巧燕招手。
陳巧燕就想沒看見一樣,繼續逗弄懷裡的孩子。一會兒,崔曉東好像接完電話了,依依不捨的看看陳巧燕,然後無奈的上車,走掉了。
“呃?——他怎麼走了?”柳愛愛以為崔曉東要打持久戰呢,結果,才交戰不到兩小時,人就撤了。
“佳人有約吧。”陳巧燕故作鎮靜,在崔曉東上車那一刻,她轉身,離開的視窗。抱著兒子離開柳愛愛的臥室,房門關上後,陳巧燕的淚終於流了下來,她還以為崔曉東會巴巴的貼上來,跟她解釋,結果,一個電話,他人就走了,想想,不見得是公司的事兒,那肯定就是那女人的事。
陳巧燕使勁,抹抹臉上上的淚珠,晃著兒子,努力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寶寶,咱們去曬太陽,好不好?曬曬咱補鈣啊,對不對?”
陳巧燕抱著兒子去了後花園。
崔曉東接到電話,心裡不禁打鼓,他這麼做,真的錯了嗎?心裡還是過意不去,乾脆開車回石市,蘇柔的孩子,發燒了,蘇柔一個人不知所措,所以,他必須趕回去,孩子還不足二個月,還是個早產兒,馬虎不得。
看來他只能再找時間過來了。
崔曉東風風火火的趕回了石市,來的某高檔小區。
“東哥!”蘇柔開門,見到崔曉東,就像見到了親人,一下子撲到崔曉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