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也帶傷,但是比後背好多了。
陳巧燕蹲下身子,將崔曉東的褲子襪子都褪下,崔曉東想制止,可看陳巧燕佈滿淚水的臉,他幾次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任陳巧燕擺佈。
崔曉東已經被陳巧燕剝了個精光,陳巧燕抹著淚進了浴室,打了一盆熱水,細心給崔曉東擦拭,總共換了六盆水,才將崔曉東擦乾淨。每倒掉一盆血水,陳巧燕的淚就多了起來。
最後,陳巧燕拿來藥箱,給崔曉東上藥,“趴到床上。”陳巧燕低語。
“燕兒——”崔曉東見陳巧燕的雙眼已經腫了,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懷裡,“我沒事,不疼,過兩天就好了。”相對以前在槍林彈雨、刀光劍影的日子裡,每次受得傷,都要比這厲害的多,他一樣坑都不吭一聲。
“。。。。。。”陳巧燕背對著崔曉東。
“燕兒?燕兒——我真沒事,就是——想你了。”崔曉東蹭著陳巧燕的身體,慢慢把陳巧燕掰過來,“你看——。”
本來陳巧燕是低著頭的,這一看,就看見了,高樹旗幟的小曉東,陳巧燕的臉立馬紅了,都這個樣子了,還不老實!陳巧燕推開他,“趴下!”
朵然地他。“老婆——”男人對付老婆的必殺技——撒嬌!
果然,陳巧燕心軟了,“聽話,上些藥,好得快。”
“哦。”崔曉東乖得像個聽話的孩子,趴在了剛剛陳巧燕躺得位置,嗯——有老婆的味道,真好。崔曉東舒服的趴在床上。
陳巧燕在一旁給他上藥,藥還沒上完,崔曉東就睡著了,為查那二十多個人的資料,他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
夜裡有些涼,崔曉東身上有傷,蓋不住被子,陳巧燕將暖氣開開,等藥幹了後,找了個單子給崔曉東蓋上,為了不碰到他的傷口,陳巧燕睡在了沙發上,擔心崔曉東夜裡會發燒,陳巧燕一晚上起來好幾次,在發覺崔曉東身上有些熱時,她接了杯水,把崔曉東叫起來,喂他吃了藥。
吃完藥,崔曉東又睡著,直到天亮,也沒發燒,陳巧燕在天快亮了時,才沉沉睡去,朦朧間,陳巧燕感覺崔曉東要抱她,她想制止,但眼皮就是睜不開,崔曉東把陳巧燕抱到了床上,然後自己側躺在她的身邊,摟著陳巧燕再次睡著了。
兩人一直睡到了過中午。
還是陳巧燕被餓醒的。
“嗯——”陳巧燕深了懶腰,這覺睡得真累呀!
“嘶——”
“啊!怎麼啦?怎麼啦?碰到傷口了?我看看?”陳巧燕聽到崔曉東驚呼,神經馬上繃了起來,坐起身很緊張的說。
“沒事,沒事,傷口沒事。”崔曉東趕緊安撫陳巧燕。
“那你嘶嘶什麼?”
“媳婦兒,你——睡衣的扣子——夾到我毛了。”崔曉東很是無辜的說。
“你——”陳巧燕低頭一看,果然在自己睡衣最下面的扣子上,夾了兩根彎彎曲曲的東東,‘啪——’陳巧燕拍了崔曉東一下,跳下床去,跑進了浴室。
崔曉東側躺在床上壞壞的笑了,小媳婦自從生了孩子,越來越害羞了,每次見到她臉紅,都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低頭,看看自己抗議的兄弟,唉——是餓了好久了呢!什麼時候媳婦兒肯喂喂它啊?
陳巧燕洗漱完,又換了衣服,就下樓去了,廚房給他們預留了飯菜,還是熱的,陳巧燕端著上了樓。
柳愛愛也沒再為難崔曉東,看陳巧燕臉色好了,她也就什麼也不說了,本想著今天還要派任務給崔曉東的,但想到某人心疼的情緒和他剛受完鞭刑,也需要養幾日的,就叫陳立傑一個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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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柔這些日子在家越來越坐不住了,崔曉東已經好幾天沒來了,照這樣下去,再攤上個一年,也不可能將崔曉東拿下,可那邊的男人,已經再催了。蘇柔一想到那男人的手段,心裡就發毛。怎麼辦吶?
李嬸去買菜了,孩子在床上睡著,蘇柔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床上的小傢伙鼓秋了鼓秋,醒了,‘哇哇哇’的哭聲,讓蘇柔又皺起眉來,走上前去,粗魯的給孩子換尿布,這時,蘇柔的手一頓,計上心來。抱著光溜溜的嬰兒,進了浴室,開開冷水,把孩子放了進去,孩子的哭聲更大了,哭的揪人心肺,但她的親生母親,卻露出得意的笑容。
門外的一張臉,看到這一切,不敢相信的捂著嘴,轉身。。。。。。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一連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