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鍾哥!就叫鍾哥!鍾——哥——!”
“好!鍾哥——,如果當年不是你——你!——把我提前藏起來,我——早就被——李元福打死了。按說——我這條命還是你救的。來!這杯酒——我敬你,幹!”
又是幾杯酒下肚,兩人都搖晃了起來。
“曉——東!你——你們——這些年——好嗎?為——什——麼——這麼些年——都不——回來?”吳樂斌敲著前面的矮桌。
“為什麼?為——什——麼?呵呵——因為——愛愛——愛愛不想回來!她說——她永遠都——不——想——回來!”崔曉東解開脖子上的領帶,靠在沙發裡,頭仰在沙發背上,吐了口氣,“愛愛?愛愛——苦啊!這些年——她一個人——帶著寧寧——苦啊!”崔曉東慢慢的睡著了。
旁邊的吳樂斌緩緩坐直了身子,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蓋在了崔曉東的身上。回身拿起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一晚上他除了和崔曉東敘舊以外,更想從崔曉東嘴裡多瞭解瞭解柳愛愛的事。崔曉東對他說了很多,包括寧寧小時候的事,聽得吳樂斌滿心的遺憾帶著揪心的疼。
吳樂斌知道他和柳愛愛之間有誤會,但他不知道怎麼解釋給愛愛聽,他希望愛愛能直接問他,然而愛愛好像連理都懶得理他,恨不能跟他劃清界限。
他也試著給愛愛打電話,但愛愛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無奈下,他想到了崔曉東,兩人畢竟一起出生入死過,還是有些兄弟感情的。果然,一見面,崔曉東就跟他說了很多。
今晚這酒吳樂斌越喝越精神,喝到最後他也懶得喝的,叫人開了一間貴賓房,把崔曉東抬了進去,隨後吳樂斌開車,在石市二環路上賓士。
他在一個小區前停了下來,坐在車裡,遠遠地望著小區一棟樓的頂層,時間指向夜裡十點多了,愛愛早已經睡下了吧?
或許老天在同情吳樂斌,柳愛愛因為睡了一下午,晚上睡不著了,就乾脆下樓,在小區裡散步。溜到小區大門口,轉身又溜回去。
車裡的吳樂斌晃晃頭,還以為自己喝暈了,眼花呢。仔細一看,真是愛愛,立即下車,向柳愛愛跑去,聽見跑步聲,柳愛愛頓足,回頭看,眼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跑到她跟前。
吳樂斌跑到愛愛跟前,二話不說,把愛愛抱起來,回身就走。柳愛愛張張嘴,最終是什麼話也沒說出口,她聞到了一股重重的酒味兒,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吳樂斌小心的把柳愛愛放進車裡,還給她繫上了安全帶,又晃悠悠的上了車,一路疾馳,再次把柳愛愛帶回到他們當年的小家中。
吳樂斌晃晃悠悠把柳愛愛抱進臥室裡,放到了床上,讓她坐在床邊,他的額頭上、鼻子上已經有了少許汗珠。吳樂斌半蹲在床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兩人就這麼對望著,吳樂斌伸出手勾*住柳愛愛的脖子,慢慢把她的頭拉低,與他的前額相碰。
那重重的酒氣,打在柳愛愛的臉上,幾乎要把她給燻*醉了,這男人喝了多少酒啊?樣子是醉醺醺的,可又像是清醒的,還敢開車,真是不要命了!
兩人額頭相抵,輕輕摩*挲著,吳樂斌一下一下的輕*啄柳愛愛的紅唇。
“老婆——啵兒——老婆——啵兒。。。。。。當年不是有意要騙你我臥*底的身份,那時有紀律,是不能說的,誰也不能說。我想等任務結束了,再告訴你,可沒想到我受了傷,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啊。呼——老婆,啵兒,別生我氣,好麼?不生氣了,好麼?”
“那——你又是怎麼恢復的記憶?”柳愛愛覺得自己真沒用,一再提醒自己過去了過去了,要放下要放下,可這男人一出現,自己就破*功了。
“演習中我再次受傷,醒來後就記起來了。老婆!我一想起來就來這兒找你,可你已經走了。後來我想去找你,但那時林璐暗中搗*鬼,讓我奶奶母親以死相*逼,我沒辦法,只好留下,後來父親又讓我掌管了公司,我更是分身乏術,可這些年我一直託人找你,但就是沒有你的訊息。”
柳愛愛聽到這,也有些理解了,但一想起那個林璐,她心裡就膈應,就彆扭,就像一根刺似的,紮在她嗓子裡,讓她一嚥唾沫,就難受。
她紅唇微張,倔強的她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
吳樂斌似乎感覺到了柳愛愛心中所想,繼續輕語,“當年我失憶,林璐攛掇我的家人,聯合起來騙我,我才同意和她訂婚的,但沒等到訂婚,我就恢復記憶了。後來發現曉東給我發的錄音,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