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上,“即使你是夏洛的客人,也不應該如此的無視,再不放手,我叫你趕你出去。”
越爵斯的頭被打偏過去,他嘴角生硬的勾起:“呵呵……佐伊,你的把戲到底要在什麼時候,才會玩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知道布點和豆豆在這一刻多麼的需要你嗎?”
“呵呵……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自小在英國長大,我叫簡妮,不叫佐伊。我想你真的思念那個叫佐伊的女人到了發瘋的程度。”簡妮嘲諷的勾起嘴角,搖頭冷笑,說罷,撞過他的身體,走出中庭花園。
越爵斯看著她無情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般難受。
倫敦,萊特因酒店。
越爵斯心不在焉的坐在餐桌前,食不知味的用著早餐,阿萊的臉色蒼白,在知道佐伊變成那樣之後,她幾乎猜到了什麼,覺得這件事也應該告訴越爵斯。
“殿下,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嗯?”
“夏洛少爺喜歡佐伊,所以他才會把伊姐搶走,現在佐伊小姐不認識你,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因為有一種藥物可以洗去一個人的記憶,催眠術也可以植入人的新記憶,完全的一個人。”阿萊說得很沉重,她不肯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
越爵斯的手倏地握緊茶杯的杯把,眸色頓寒,“你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孩子喜歡佐伊的,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佐伊明明比他大七歲,而且布點一直叫著他哥哥……”
阿萊沉重的閉上雙眼,“其實在你受傷那天,達納親口說,他看到夏洛欺負伊姐,還吻過伊姐。所以……我才會知道,但是殿下你一定要冷靜,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努力的幫助伊姐回想起以前,否則我們沒有辦法讓她回到從前。”
越爵斯的手突然用力,茶杯化作了碎片,有幾片插進他的手心,紅色的液體順著指尖慢慢地下滑,他厭惡的低咒:“該死的。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到現在才說。你們要害死佐伊嗎?”
“當時你受傷,我和布點都不想你有事,所以才沒有告訴你。你受傷的時候恰巧佐伊不在了,既然你知道了,也不可能追得上。越爵斯。少爺不是一個愛到自私的人,是你自己把她推給他的。這些年,你怎麼對待伊姐的。和一個一個的女人結婚,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給伊姐什麼名分……”阿萊一時之間沒有忍住,將心裡所想的,盡數說出。
越爵斯氣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