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女僕。
以他一貫的行事作風,膽敢對他下藥的人,他會毫不猶豫選擇處死,即使不是立即處死,那人的後果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很好奇,那個女僕到底有何能耐,竟能讓煌為了她費事。
那晚我回到鳳家,在書房找到煌,他一臉深思,我挑眉玩味的看著他,他倒是沒理我,我聳聳肩。
看來那個小女僕還有點特別呢!我興起了想見見她的念頭。
出乎意料,她僅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女,瘦小的身子一看就沒發育完全,裸露在浴巾外的手臂和長腿素白但細瘦,乾癟的身材沒什麼看頭,煌從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這倒讓我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走進她,益發覺得她好嬌小,身高只及我胸口,小小的臉蛋兒一掌就能罩住,平凡的五官並不出眾,有雙漂亮的美眸,大大圓圓的,水漾得彷彿盈著一層薄薄的霧氣,明明脆弱得惹人愛憐,卻又透著堅強不馴的光芒。
謙而不卑,恭謹有禮卻生疏淡然。
對了,就是她身上的氣質,這一點倒是很特別,特別到讓人想狠狠摧毀。
想必煌也是這種想法吧!?呵呵······
那一晚,我要了她整整一晚,站著,躺著,在牆上,在地上,在床上,她的身子意外的甜美,我不管她承受得住與否,我從不委屈自己。
我從不是一個有處女情結的男人,但是對於那個小女人·····那晚進入她身體的瞬間,我竟然覺得有點生氣,為我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辰的訂婚宴,我和煌都參加了,因為她一定會去。
那晚的她,打扮得異常嬌媚,讓我幾乎要認不出,她身上純淨混雜妖冶的氣質吸引了在場大半男人的目光,我沒由來的憤怒,想要殺了全場的男人。
我想要將她緊緊攬在懷中,再不讓任何人窺視她一分一毫。
我剛想踏出步子,一個男人已先我一步將她拉走,我眯著眼冷冷的看他們在舞池裡親暱摟抱,視線不經意掃到同在舞池的煌,他也是冷寒著一張臉看著她那個方向,絲毫不掩飾他眼中的鄙夷。呵,我倒忘了她曾經對煌下藥的事了,她覺得鳳家已經沒希望,轉而物色其他男人了嗎?
她似乎察覺到我們的視線,急急的推開那個男人匆匆離開,還算她聰明,我打算過去將她帶離現場,只是眨眼的瞬間,我看見她又和雲抱在一起,難道她就這麼飢渴嗎?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怒火在我心中高燃而起。
我讓魅風給我送來一顆丸子,既然她那麼飢渴,我會滿足她。
我將那顆丸子送進她下體,頭也不回的離開。
就讓全場的男人滿足她飢渴的慾望好了。
雖是這麼想,但是我卻並沒有這麼做,想到有其他男人看見她甜美的身子,我就控制不住想殺人,回到宴會,那個小女人竟然不在,我無法解釋心中狂湧而上的憤怒和心驚。
她去哪兒了?是哪個男人走了嗎?
御跟我說,她自己一個人往外跑了,聽到他的話時,心中的狂喜照樣來得莫名其妙,讓我不解。
她很特別,而你們,對她,亦很特別。
臨走前御的話讓我心情更是複雜。
面對那個小女人,我變得連自己都猜不透自己了····
她母親逝去的那晚,梵給我打了電話,說她情緒不太穩定,我撇下正參與會議的暗焰門各堂主,匆匆趕到醫院。
天下著滂沱大雨,閃電劃破暗黑的天際,她趴在地上,裙襬有幾處擦破了,小臉上空洞死寂的神情讓我沒由來的心驚。
我將她攬進懷中,她毫無反應,只有小嘴張著,喃喃的重複那幾句話。
即使全世界都拋棄你,有我們會要你。
這句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而她好似沒有聽到,突然淒厲的大笑。那一刻,我竟有種心臟微微刺痛的感覺。
那晚,抱她回去,把梵叫過來給她做了全身檢查,她除了高燒外,意外的,她懷孕了。
如果是其他女人,我會想也不想直接讓她打掉孩子,我和煌都不認為這世上有哪個女人有資格生下我們的孩子,然而,那個小女人,我私心的想要留下她肚子裡的孩子。只是讓我介意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煌的,還是我的。
她昏睡了一天一夜,我們也在她床邊守了一天一夜,我等得鬱躁,心底深處不知從何而來的懼意讓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我選擇離開房間,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