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慰她,“老祖宗,現下天冷,待天暖和些,老祖宗便可大安了。”
她慈祥的笑著,說道,“小荷花,你今兒這身袍子真好看!是四阿哥給新做的嗎?”
我抓著她的手,摸到袍衽上,答道,“回老祖宗的話,是王爺給新做的。您摸摸,這繡的蝴蝶,就跟真的一樣。老祖宗要快些個好起來,好叫王爺再給小荷花做新袍子穿。”
老太太好似開懷了一些,抬手摸摸我的臉頰,說道,“你別回去了,就在這裡陪著皇祖母,可好?”
我諾諾點頭,笑著說,“好!”
於是,便有人安排我在寧壽宮後殿耳房住下。烏拉那拉氏走時,吩咐我,“別掛念府裡,安心陪著太后,回頭我讓春妮給你送衣服物件來。”
我點頭稱是。
因太后病勢沉重,康熙每日都來寧壽宮請安。連帶著,各皇子、福晉也都每日來點卯。烏拉那拉氏走後不久,就呼啦啦來了一堆女眷。女官傳康熙聖旨,太后病體沉重,請安宗室,在門外跪安即可迴轉。
我隔著寧壽宮東暖閣的玻璃大窗,往外邊看去,驀地就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上次在團城下以目光殺我的美人,回身拉了凝雪小聲問道,“那穿湘色袍子的美人是誰?”
凝雪也往窗外看了一眼,在我耳邊低聲道,“是十四爺的側福晉,舒舒覺羅?臘月。”
怪不得呢!是情敵啊?我臉上居然漏出不以為然的得意,瞟向那美人。她跪安後起身,恰對上我得意的眼神,站在那恨得咬牙切齒,看嘴型,好似在罵我,“狐媚子”。
想來此刻她確要恨得牙根都癢癢,冰天雪地的,大老遠來請安,卻只能在外面跪安。而我,同為皇子側福晉,偏偏受到太后的喜愛,居然可以坐在東暖閣裡侍駕。
在她左側,我看見了愛蘭珠和惠心。心中歡喜,與她們也是多日不得見了。自那日四阿哥生日後,惠心旋即也成了我的知心好友,有的時候,還真是琢磨不透自己,居然跟兩大陣營的女眷都成了閨中密友。估計四阿哥也會認為,他這個側福晉是個異數吧。
我轉身過去,向太后行禮,道,“啟稟老祖宗,八弟妹和十三弟妹在外頭呢,孫媳想出去與她們敘敘話。”
老太太揮了揮手,示意綠綰拿披風給我,說道,“披上再去,外邊冷,別站久了,逛逛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