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弘曆間是不是也能上演如此雷同的感人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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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六,我害怕的日子終是到來。
今日一早起來,太后就介於彌留了。至申時末,忽然清醒,要我們給她梳頭換衣。身邊的人都明白,她即將離開,最後的心願是走的像個體面的女人。
穿戴整齊,她斜靠到床上,要眾人退下,招呼我到床前,摸著我左手腕上的碧璽手串,說道,“這個以後不要再戴了。”
說著,從手下解下一串翠十八子手串,那手串所用物料,與我所佩戴的這串相同,只是顏色正好相反,手串由18顆翠珠組成,其間串有粉色碧璽結珠兩顆,下結珠與碧璽佛頭相連。佛頭下有金質鈴杵,鈴杵上下穿珍珠,再下有金點翠六瓣式結牌,上嵌紅寶石兩顆,鑽石四顆,正中嵌東珠一顆。結牌下連碧璽墜角兩個,墜角上方穿珍珠和珊瑚米珠。
她把手串提起來給我看,說,“這個手串是一碧一粉,兩串本是一對。皇帝把一串送給了我,另一串賞給了德妃。四阿哥是絕記拿不到你戴著的那串手珠的。能把它送你的,只有十四阿哥。”
我跪在她床前的腳踏上,恭敬的摘下腕上的手串,雙手捧給她。
她將手中的翠珠手串順手放在被面上,伸出雙手,連著我捧上的手串把我的手緩緩握成拳,說,“皇祖母相信你,交你自己保管。”
說完,又抬手去拿回背面上的翠珠手串來,像是欲要把它賞給我,但才剛遞出手來,卻又遲疑了片刻,復又把手串戴了回去,向我道,“你出去吧!讓他們去請皇帝。”
我起身,將手串揣到懷裡,出了暖閣,吩咐女官去請康熙。不一會兒,四阿哥侍奉著康熙從蒼震門內行宮而來。
康熙來後,獨自一人在裡間與太后低聲細語了好一會,出來時,駐足在我跟前,直勾勾盯著我良久,然,眼神中卻並無惡意。須臾,方指著我跟四阿哥道,“你們進去吧!”
我跟著四阿哥步入東暖閣,跪到太后床前。太后顫顫巍巍,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但仍執意示意四阿哥把手遞給她,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