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我搖搖頭。唉,是我自己怕見十四阿哥,所以不願去,不過四阿哥害我罰跪,又罰我寫那麼許多字,這個罵名就讓他擔著吧。反正也不會少塊肉的。
她見我不說話,又說,“十四弟白白在我家等了好些時候呢!”
果然如我所料,所以說,不去是對的。
我說,“我忙著呢!忙著練字,寫佛經中的偈語。”
她不解,問,“抄那勞什子玩意兒幹嘛?”
我無奈的苦笑,答道,“四阿哥責我罰練字。”
她聽了,先是一愣,隨即跟我會心的笑起來。笑了一會,方道,“偏想出這麼個怪招來。呵呵。”
兩個人又無語走了一會。走著走著,竟然已經到了北岸的佛寺門口。抬頭看水邊的楊柳樹,已經半黃了枝條,被風吹得七零八落的。
水上刮來的風還真是冷,吹得我臉冰涼涼的,涼的已經有些發麻,手躲在狐狸皮手筒內,倒是暖和的。我把手筒甩給春妮,抽出手來,對搓了幾下,捂上自己冰冷的雙頰。一瞬間,覺得臉上有了溫度。
我站在東首,對著愛蘭珠,見她只是笑著看我,親暱的罵道,“也不多穿點,凍得小臉煞白。”
她正說著,忽然提步帶著白哥往我身後走了。我回身剛想叫住她,卻冷不防看見了迎面而來的十四阿哥。一時間愣愣的保持原來的動作,傻了眼。
他大約是之前走的很快,臉頰有些微紅,氣息微帶急喘。身上穿著秋香色貂鼠滾邊皮袍,外邊罩著褐色游龍馬褂。神采飛揚。
“幹嘛拿手捂著臉?”他朝春妮擺擺手,示意她走遠一些。
春妮不好忤逆,低頭走了幾步,到佛寺的牆角跟站定,卻再也不往遠了走。
我把臉上的雙手拿下來,放在嘴前,邊哈著熱氣邊來回搓,等手熱了一些,再捂到臉上,說,“風吹得臉好冷。”
他眼裡盡是笑意,問道,“那這樣,手就不冷嗎?”
我答,“當然冷咯!”
復又拿下手來重複剛才的動作,再將手貼回臉上。
誰知他竟也學著我的樣子,把手放到嘴巴邊哈著熱氣來回搓了幾搓。只是,他並沒把手放去自己臉上,卻捂到了我貼著臉頰的雙手上。
原本冰涼的手背一下子溫暖起來。甚至於有些火熱。
他仍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