僱傭的傭兵投入到戰爭中的。不過可惜的是,在我那批人到達的時候,情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我的僱主被你殺死,也沒有人肯支付剩餘的佣金。那時候,你的名字在汴安城還真稱得上如雷貫耳。我當時本來想要去找你,但是被人告知說僱傭兵不能在得不到報酬的情況下,向目標出手。所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貝魯奇說道。
“您還真的是從善如流。”霧封道。貝魯奇的話為他解開了心中的謎團,他現在總算知道對方為什麼可以洞悉自己的身份了。
“這個世界有時候還真的是小啊。”霧封在心中感慨道。
“我當時還不算太有經驗。”回應霧封那言不由衷的恭維,貝魯奇道,“那時的我,太注重規則,還不太瞭解有時候,自己的決定才是更加重要的。說實話,我一直在後悔,沒有在當時直接找上門去。不過……”
“現在也不算晚,是嗎?”霧封替他說道。
“不錯,現在也不算晚。說實話,我真的很高興能在這遇到你。”貝魯奇點頭道,“只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問。”
“請講當面。”剋制住打哈欠的衝動,霧封說道。他開始覺得自己與對方的對話時間有些長了。
“那就是……一個像你這樣的人,為何要真心聽命於人,在這個華麗舞臺上,淪為配角呢?”貝魯奇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很奇怪是嗎?”帶著滿臉被刺痛的表情,霧封再次沉下臉來。“不過……”
“……我卻沒有解釋的義務。”霧封冷冷的說道。
“這還真是有點兒遺憾。”雖然口中稱著遺憾,卻沒有一點遺憾樣子的貝魯奇說道,“因為我是真的覺得奇怪所以才問的。因為一直以來,我和上面都只是單純的僱傭關係,對方滿足我的條件,我做事。而你,卻不同。所以……”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原因。”再次習慣性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霧封說道,“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那麼,要在什麼時候你才肯說呢?”貝魯奇問。
“不管怎樣說,在這所奧特學園,我可是努力的要做一名好男人。”對貝魯奇的問題,霧封只是笑了笑,採取了迴避的態度。
“而要成為一名好男人,就必須得正直、大方、溫柔、聰慧、有禮。而且,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
“好男人不可以說謊!”
“……一想到自己隱瞞了出身,對我尊敬的社長和同僚們有所欺瞞,我的心就在痛。所以,就是死,我都要保守住這個秘密。因此……”
“請你死吧!”帶著淡淡的認真,霧封這樣說道。
“你不肯告訴我的理由就是因為你要殺死我嗎?所以你不願意多費唇舌?”貝魯奇說道,“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死鬥。只不過。。。。。。”
“一言不合,便要殺人滅口,這難道也是好男人的作風嗎?”
“好男人的作風?”微微一笑,這位自然歷史研究社的資訊收集委員抬起左手,慢慢理順了自己在打鬥中散亂的頭髮,然後,他的手指,順著額頭慢慢滑落……
“如果你說的好男人……”手指滑過飽滿的前額……
“是指奉公守法,循規蹈矩……”滑過亮偌晨星的雙眼……
“就算被人侵入自己的絕對領域,從身上直踩而過,也只會求助於聯邦律法……”滑過挺直的鼻樑……
“不敢自己親自踩還的人……那麼,很遺憾……”滑過薄而堅毅唇……
“在奧特學園星球歷20031年入學……”滑過下頜。。。。。
“自然歷史研究社二百八十三名男社員中……”就像是給自己重新戴上了一副面具,霧封的臉上再次出現了那標誌性的燦爛笑容。
“沒有這樣的好人存在啊。”霧封笑道。
面帶笑容,霧封一拳橫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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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傷。”當高飛緩步走入大廳時,坐在椅子上木幽冥突然開口道。
“傷在左肺。是正面交手時的衝擊傷。”說話的木幽冥並沒有看向高飛的那個方向。事實上,一直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剛才那個強力氣場,應該是你與對手交手的時候產生的吧。你遇到的是至少與你同級武技高手。而且。。。。。。”
“雖然你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