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真討厭。
梅畫鹿本來就倔強,諸東赫越這樣,反而梅畫鹿就越加的排斥和反抗,你不給她是吧?好啊,那她不要了。冷哼一聲:“你要是不動就趕快滾下去,沒有你我還能死了不成?別佔著茅坑不拉屎,你不要有的是人喜歡……啊!”
她越說越過分,越說越離譜,諸東赫的臉都黑了。
這女人再說什麼?是嫌棄他?還是在暗示他,她的這個緊/致銷/魂的小/穴可是有很多人期待?
“你這個妖精,給你都給你,做死你,愛死你,讓你胡說,你是我的,記住了是我,這一輩子就只有我能愛你,只有我能這樣愛你!愛死你算了,吼……”諸東赫語無倫次的興奮的怒吼,也飛快的動了起來。
梅畫鹿連話都說不全了,一波一波的快樂讓她尖叫著,抓緊了諸東赫的肩膀,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諸東赫的脖子上。
“唔!老婆!”疼痛和快樂一起衝擊著,擊潰了諸東赫的理智,讓他瞬間怒吼出來,快樂到達了巔峰!
“啊!”梅畫鹿也剎那間尖叫起來,放開口了,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床上,呼呼喘息。
梅畫鹿還來不及緩口氣呢,諸東赫再度起勁了,惹得梅畫鹿都有點害怕了,連忙抓住他不讓他動:“你幹什麼呀?累死了不要了。”
“老婆我想要,你可真嫩,怎麼弄都這麼香,要不夠怎麼辦啊?你告訴我怎麼辦?沒有你我可怎麼辦?老婆寶貝,恩……”諸東赫哼哼道,不一會就再次動了起來。
梅畫鹿所有感官都因為諸東赫的侵入而調動起來,她眸色潮溼,一臉桃紅,心裡在他的話語中早就融化,恨不得和他融為一體,抱緊了他,在他拼命的律/動中,嬌嬌軟軟的道:“我要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你給不給?”
諸東赫的動作嘎然而止,他看著梅畫鹿,黑暗中她的眸子晶亮,諸東赫手忙腳亂的將燈開啟,就那樣連線著彼此的將梅畫鹿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喘息著問:“你說什麼?”
他激動的聲音都在打顫。
梅畫鹿難耐的動了動,摟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咬著他的鼻子道:“我要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你給不給啊?”
諸東赫只覺得一顆心瞬間都被她的話給填滿了,暖暖甜甜的只覺得知足,那一瞬間,他那顆放蕩不羈的心也在輕顫,竟然像個孩子似的有確認了一遍:“你再說一次?你願意嫁給我了是不是?”
“不是哦,我要一個獨一無二的婚禮,你給不給我?”梅畫鹿眯著眼睛哼道。
“給!”諸東赫大吼一聲,震得梅畫鹿只覺得耳朵都發麻了,他下面更是瘋狂的動了起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什麼都給你,老婆寶寶,全都給你,啊,真好,真好……”
“唔,輕點呀,啊……”梅畫鹿能夠感覺到諸東赫的喜悅和興奮,那種激動是無法言說的,她也被他感染,心裡,有一個家的模糊輪廓,這個家將有她和諸東赫,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共同來建立,她滿心期待和喜悅。
是的,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行的,她又為什麼要死抓著諸東赫的不好不放呢?本來就離不開他,真要那麼斤斤計較的話以後生活說不定還有隔閡呢,放過他吧,也是放過自己,誰讓她,這麼愛他呢?
一場瘋狂的歡愛中,兩個人酣暢淋漓,諸東赫心滿意足的摟著她,滿心歡喜她的原諒和首肯,他竟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給她了,可是她要的獨一無二……
諸東赫眼中有興奮的光芒閃爍,他一定會給她一最最特別最最難忘最最獨一無二的婚禮的,讓她畢生難忘!
諸東赫的上市在一個月後已經徹底的恢復,到底是身子底子好,再加上諸東赫本就沒有傷及要害,所以就很快的出院了,而在一個多月的緊張籌備中,他們的婚禮幾乎弄得人盡皆知,好的壞的評論也是數不勝數,不過沉浸在婚姻中的兩個人卻不會計較那麼多。
梅畫鹿此刻坐在環境優雅的咖啡廳中,對面的是面色有些黯然的尚承昊。
“真的就麼有迴旋的餘地了麼?小獸,你應該知道的啊,我愛你,雖然,這句話我一直沒有機會來說。”尚承昊在終於見到梅畫鹿之後迫不及待的就在挽回。
可 惜梅畫鹿只是搖搖頭,心裡面已經一片平靜,看著尚承昊的眼中沒有愛意更沒有恨意,只是平靜的仿若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她笑道:“昊哥哥,你這句話晚了十年, 如果是十年前或者是七年前你對我說,那麼我們之間也許還有可能,但是現在,不可能了,因為我已經長大了,不再是你個懵懂無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