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勇笑著招呼她,“來,快來吃海棠糕。”
杜雨薇笑得眼睛都彎了,滔滔不絕道:“六師兄在講跆拳道館的趣事。他說,今天有個男的求婚求到跆拳道館了,他女朋友是學跆拳道的。那女的經不過其他女學員攛掇,就對那男的說,你在現場挑一個男的,打贏了,我就嫁給你。那男的不會跆拳道,正苦悶間,突然看見一人,就自信滿滿地滿口答應。他指著那人對眾人說就挑他了,眾人看見了都樂翻天。你猜他選中了誰?”
晏初曉邊吃著海棠糕,邊搖搖頭說道:“就挑一人,這有什麼好笑的?”她看了看俞少勇,調侃道:“他不會看走眼,挑你了吧?”
“哪能啊?我肌肉發達著呢,那小子看見我,就躲得遠遠的。小師妹,你就會損我!”俞少勇嗔怪道。
杜雨薇繼續繪聲繪色道:“那男的看見旁邊有一個正掃地的老頭,就耍滑頭,挑了老頭,以為穩操勝券。可是跆拳道館裡的人看了都哈哈大笑,說他這次在劫難逃,挑了這裡最厲害的,跆拳道館館主……”
聽到這,晏初曉猛地噴出海棠糕,笑道:“我爸?他怎麼挑上我爸啦?這不是找死嗎?”
“哎呀,髒不髒!”杜雨薇鄙夷地看著她。
俞少勇笑著說道:“師傅原本不到館裡去了,今天閒的無事,就去視察。看見地面髒了,就拿起掃帚掃了一下地,沒想到就被人點上比武。他老人家還挺高興,直誇那小子有勇氣,敢於挑戰,攀登高峰。話語說的直讓那小子心裡發毛。不過師傅還算腳下留情,沒有讓他在結婚前殘了,不過至少得躺一個禮拜。”
“那女的答應嫁給他了?”晏初曉啼笑皆非。
“這還得多虧晏叔叔牽的線保的媒,晏叔叔說他雖實力不夠,但勇氣可嘉。習武之人就要這股敢於挑戰,敢爭天下第一的精神!”杜雨薇快言快語。她的眼睛突然瞥見已經空空如也的盤子,登地沉下臉來,厲聲朝晏初曉呵斥:“晏初曉,你都吃完啦?這什麼女的,胃口這麼大?!”
“當然是習武之人的女兒,海量啊!”晏初曉拍著肚子,得意地說道。
“不行,給我吐出來!”杜雨薇蠻橫地勾住她的脖子,威脅道。
俞少勇笑眯眯地看著她們,打圓場道:“這海棠糕你們愛吃,趕明兒我再買來就是了。”
笑過一陣後,晏初曉還是和他們提起了Jessica下套讓他們鑽的事。他們的臉立刻陰沉下來,沉默不語。半晌,杜雨薇不悅道:“晏子,你這是先甜後苦啊?”
“不是,雨薇,我就想以後如果Jessica再找上咱們,咱們得多一百二十分心眼,千萬別上當。這次權當花錢買教訓。”晏初曉謹慎地說道,想起什麼,繼續問道:“雨薇,你怎麼花了兩萬塊錢去買那些檔案?”
“兩萬?”杜雨薇一陣驚詫,說道:“花兩萬去買那種東西,我不瘋了才怪!我就用了兩千。”
俞少勇鄭重地下結論道:“那肯定是那個女的故意栽贓你們。花這麼多錢,真是煞費苦心,毒辣至極!”
“怎麼解?”她倆都疑惑不已。
俞少勇冷靜地分析道:“這得分兩種假設考慮。如果她打算告你們,因為小師妹的確找過袁醫生,而雨薇確實用兩千塊錢賄賂過,再加上在她的新聞釋出會上你們雙雙露面,鬧場過,這些都讓你們難逃干係。她拿這麼多錢冤枉你們,就是想讓這出戏更逼真,讓你們情節嚴重,更加坐實賄賂之名。不過這個假設有風險,很容易查出你們是冤枉的,而且她的目的不是在告你們,讓你們丟工作,有牢獄之災,所以就用了第二個假設,她是做戲給一個人看,讓你們徹底在那個人面前沒有可信度。那個人,我不說,你們都明白。”
“是江湛遠。”晏初曉落寞地說出,“她的確成功了。江湛遠看見那兩萬塊錢,就立馬認定我和雨薇聯手賄賂了袁醫生。不管我怎麼解釋,他都義無反顧地相信那個女人,還為她抱不平,說我們傷害了她。”
“操,他有沒有腦子啊?不相信自己老婆居然相信那個賤女人!”杜雨薇拍案而起,氣憤道:“真是氣死我了,現在我都覺得那兩千塊錢花得真是冤枉!”
“所以我說就當花錢買教訓。”晏初曉苦笑了一下。
“好端端的心情就這麼被這兩個狗男女破壞了,不行,我得發洩。”杜雨薇恨恨地提議道,“要不我們三個去酒吧喝酒吧?”
晏初曉沒心情,不贊成:“我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想吐。”
俞少勇考慮了一下,建議道:“我倒有一個好法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