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李穹那樣好被誘惑。晏子,雖然江湛遠和Jessica以前是戀人,但是我查過了,那孩子是周遊的,手術單上簽名的清清楚楚寫著周遊。估計是那個女人不知廉恥和周遊私通,讓江湛遠發現了,才分的手。現在那個女人後悔了,又回來爭取。晏子,我相信江湛遠對她雖說有點感情,但骨子裡肯定恨她,男人最恨女人的欺騙和背叛。放心吧,只要你爭取留住他,他一定會牢牢地在你這邊。以前的事,你就別在意了……”杜雨薇細針密線地勸解著。
事實如果真像她想的那樣就好了。晏初曉沉默不語,靜靜聽著。一切都知道後,她的失意和痛苦,就像夜的黑暗,沉鬱難言。
彷徨地沉默著,她聽見雨薇幽幽地說:“那個女人把我的幸福給毀了,我不會讓她再得逞,來毀我妹妹的幸福。”
晏初曉是半夜等到他回家的。他一進門,看見黑暗中的她坐在沙發裡,沒有言語一聲,就直接摸黑進了客房。
他的理直氣壯,堂而皇之深深刺痛了她。晏初曉起身,猛地推開客房的門,“啪嗒”一聲撳亮燈。
慘白的燈光下,他的臉同樣慘白。他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江湛遠,我們談談。”晏初曉竭力保持平靜道,“你這麼晚回家,還一言不發進客房,難道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沒有。”他冷峻地說道,“我沒有什麼要和你解釋的。晏初曉,你出去吧,我不想和你生氣。”
生氣?他這樣顛倒主客,簡直不可理喻!晏初曉壓抑住內心的憤怒,冷笑道:“你說生氣,那我可要好好聽聽我到底哪裡惹你生氣了?”
“晏初曉,我給過你機會,不想再提這件事。”他也壓抑著。
“不用給我機會!你現在就明明白白地說,我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傷風敗俗的事?”晏初曉不甘示弱。
江湛遠的眼睛逼視著她,忿恨道:“那好,我就問你,杜雨薇怎麼知道她墮胎的事?又怎麼弄到醫院裡三年前的病人檔案的?”
晏初曉怔了一下,迎上他嚴厲的目光,反問道:“你懷疑我?你懷疑這些都是我做的?”
他沒有言語,依舊用逼視的目光看著她。她頓時寒意陡生,從晚秋掉到數九寒天一般。
“不需要你相信!我晏初曉光明磊落,就算再恨那個女人,也不會在後面捅她一刀!”晏初曉竭力保持沒有受傷的樣子,話語擲地有聲。
“你叫我怎麼相信?”江湛遠冷笑著看著她,從公文包裡拿出兩打錢,扔到她面前。
他失望痛苦地說道:“晏初曉,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以為用錢就可以收買一切。袁醫生都已經承認了,你和杜雨薇找到她,給了她兩萬塊錢,弄到阿玦三年前在醫院裡所有資料。”
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栽贓,晏初曉大驚失色,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沒錯,她是找過袁醫生,可是從來就沒有和雨薇一起塞錢賄賂她。她在辦公室裡明明是大公無私地教育過她,怎麼一轉身就成了這番說辭,這副嘴臉。
江湛遠冷峻的話語還在耳畔:“晏初曉,你不要以為打著幫杜雨薇打抱不平的名號就可以胡作非為。不要以為只有你和杜雨薇是受害者,新聞釋出會那天Jessica就是被你們倆深深傷害!Jessica有那樣的過去,不是她的錯,都是我的錯。她的一切不完美都是我造成的!你們有恨,就直接衝我來,何必要手段卑劣地毀壞她的名節?她已經和李穹分手,現在只想要安靜,難道這些也有錯嗎?晏初曉,別把自己想得有功夫就很了不起,現在是法治社會,光憑這些證據,Jessica就可以告你們侵犯隱私權!”
他凌厲的話語,句句入骨,簡直在生剮。晏初曉覺得自己太不爭氣,聽到那些話語,眼淚就不由自主潺潺而下。
原來言語也可以這麼鋒利,她的心被自己最信任的人用言語的荊棘勾連而起,靈魂被刺得出血。
他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她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承受這種冤枉!晏初曉克力隱忍,待到淚水風乾後才和他對視。她鎮定若常道:“江湛遠,我在你眼裡果真這麼不堪嗎?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做過這些事,也不會去做這些事。雖然我很早就沒有母親,但是我的家教很好!你轉告那個Jessica,我晏初曉願意和她對簿公堂。她要報復上次雨薇的舉動的話,直接衝我來!至於那些背後的動作,就請她省省吧!”
“你別把Jessica想得這麼壞!”江湛遠反感地脫口而出,“她知道了這些事,沒有打算要告你們。杜雨薇在新聞釋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