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一身西裝,搭著合適的皮鞋,修了面,噴了香水。站在冷冷的面前,著實讓見過無數帥哥的冷冷也大大的驚豔了一把。但是還是不動聲色,她還沒有完全的從冷戰的角色中回過來。昨天他在自己的家門口等了自己整整倆天都沒有離開,承認自己錯了,希望自己可以原諒她。最後她還是心軟了,說你回去吧,我不生氣了。
白凌高興的像個孩子,拉著她的手說冷冷這可是你說的哦。
然後就要快樂的離開了。冷冷拉著他說,我是不生氣了,那你認錯是不是就代表你肯見我的家人了?那次你沒有去,我爸爸媽媽很生氣呢。
白凌心裡疼了一下,開心的說,是啊,既然我決定了和你在一起,見彼此的家人是因該的呀。什麼時候?
冷冷笑靨如花,那就明天吧,我們一家人要去見我未來的嫂子,我帶你一起去,讓我爸爸媽媽也把女婿也見了,說著臉紅了。
好啊。白凌答應。然後離開,回去很認真的收拾著。
冷冷挽著白凌的手,心裡填滿了喜悅,能真實的感受著身旁的這個人是屬於自己的,不論身還是心。
而白凌卻想著另一個人。石陽,為了你,我真的是做了最大的努力,即使犧牲掉自己的愛情。
冷冷和白凌到姜家的時候冷家父母和冷唯空已經到了,正坐在客廳裡和羅國林說著笑。似乎冷家父母是很喜 歡'炫。書。網'這個媳婦,急切的想要見到。
爸,媽,哥,我來了。
眾人望向這邊。
哦,冷小姐來了,快快來坐。
羅國林非 常(炫…書…網)熱情。
羅叔叔,您好。
冷冷柔柔的聲音。
白凌站在旁邊,笑得落拓。
冷家父母在白凌進來時就注意到他了。冷父眼神凌厲的看了他一眼,問,冷冷,這位是?
冷冷拉過白凌,很親密的牽著他的手,說,爸爸,這位是白凌,我的男朋友。
冷父無言,冷母拉過冷冷說著悄悄話。這時的白凌沒有在意冷家父母的眼光和羅國林得揣測。就是一直和冷唯空對視著,靜默下的暗潮甚是洶湧。各自猜測著對方的想法。
冷唯空走過去,伸出手,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冷唯空,冷冷的哥哥。
你好。
冷唯空笑笑回過頭看著自己的父親,爸,冷冷的事我們回去再說。
冷父這才意識到了旁邊羅國林的存在,馬上恢復自己的親和樣,對羅國林說,我們家的人都來了,就等她了,呵呵,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嘛,啊,呵呵。
冷母拉著冷冷坐在自己的身邊,白凌一個人坐在冷冷的對面,冷冷用抱歉的眼神看著他,他回眼神以安慰,說沒事。冷唯空和冷父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冷父一直都看著冷冷和白凌眉來眼去。冷唯空擇一直的盯著樓梯。
羅國林上樓,一會兒就帶著安安下樓來。
鄭漢掙脫了阿滾的鉗制,跳進了車裡。
鄭家老爺子看見鄭漢要離開,忙跑出來焦急地喊住阿滾說,快去準備車,我們去姜家,一定要趕在那小子之前!
鄭漢的手在方向盤上握出了一股一股的汗,他不允許自己不想的事發生,不允許,不允許,安安,你等我,不要答應,不要答應!
鄭漢的車就像是脫韁的野馬,狂奔著。
冷唯空隨著安安的走進瞳孔也跟著縮小,只是為了將眼前的人兒給深深的刻在視網膜上,刻在視神經上,刻在每一個細胞裡。
安安穿著一件寬領黑色大衣,配著紅色棉布格子的花邊。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邦馬靴,沒有任何的裝飾。頭髮高高的挽起,隨意的散下一些,柔順黑亮。一副自然的姿態。
冷唯空忽然想起那天晚上的姜安安和她肩上的那一排痣,她和她的痣都會讓人上癮。得到她的心理更加的膨脹。
姜安安衝所有的人微笑一下就坐在了一旁。
羅國林忙說,安安,快見過伯父伯母還有冷先生冷小姐白先生。
安安很聽話的一一問候,然後眼睛停在了白凌的身上。眼裡是深深的傷害和無奈。
白凌也看著她,欲言又止。心裡很著急。
安安看到他的樣子本來被自己修補好了的心又抽搐起來,可是,那又有什麼用呢?過去了的就會回不來,破鏡就會難圓。
心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那個少年已不是那時的少年,這個我亦不是那時的我。
安安和白凌的眼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