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看看,這時候白秀才,從裡面出來了,鞋子有些溼,大家也都沒怎麼在意。
“幹什麼呢,不知道吃飯了?”蘇萱不滿的道。“知道,知道,娘子不要生氣,小生這廂有禮了。”白秀才一躬到底,給蘇萱賠禮,蘇萱又好氣又好笑,瞪了白秀才一眼道:“還貧,快點兒吃飯了。”
“萱兒的京城話,說的越來越地道了。”白秀才調笑著。
蘇萱心裡道,你人家本來就是北方人好不好,對白秀才的誇獎,撇撇嘴不情不願的接受了。這餐飯,沒有讓大家失望,兩人準確的說是一人,又把大部分的東西收入肚中。
蘇萱也很懷疑,這麼多東西,白秀才怎麼吃的了,事實證明她是杞人憂天了,白秀才不光吃的了,還吃的有滋有味,對通州莊子上的大廚,是讚不絕口。
兩人還沒吃完飯,朱四家的就進來回,說郝先生來了,蘇萱讓朱四家的先帶著人去給金奴看病,自己吃完了,隨後就道。兩人都加快了速度,飛速的解決了桌子上剩下的東西,留了幾盤小菜,和剩下的春捲饅頭,白秀才躲進了東屋裡。
蘇萱簌了口,接過玉奴遞過來的斗篷,披上,也去了東廂房。屋裡那位郝先生正給金奴號脈,皺著眉,不停的左右手輪流切脈,一炷香的功夫,郝先生才靜了手,坐到下面的開方子。
蘇萱也不好開口詢問,怕一個弄不好,影響金奴的心情,只好忍著。郝先生開好方子,雙手遞給蘇萱,蘇萱大概了掃了兩眼,看金奴一臉著急的想知道病因,可是屋裡的兩人都如同打啞謎辦般的不開口。
“大夫,我得得到底是什麼病,要不要緊,會不會過了病氣給別人?”金奴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郝先生看了蘇萱一眼,道:“姑娘的病症不要緊,只是連日疲勞,身子就弱了,姑娘又是南邊的人,身子本來就畏寒,這天寒地凍的,受風著涼是難免的,只要注意保暖,好好歇著,認真吃藥,養個十天半月的就沒事了,不過以後也要注意保暖。”
聽了好大夫的話,金奴心裡慶幸自己得的不是絕症的同時,又沮喪於自己要休息半月二十天的,這樣豈不是幫主在的這段日子,自己都不能到跟前去伺候了?自己的那點子想法,本來就是鏡中月水中花,現在彷彿連鏡子都被打碎了,水都被抽乾了,老天爺也太殘酷了,金奴在炕上躺著自怨自艾。
蘇萱和這位郝先生一起出來,請郝先生一起去自己屋裡坐坐,郝先生知道這是擔心自己沒說實話,不由得搖搖頭,跟著去了。
果然,蘇萱問的還是金奴的病,這位郝先生說的還是和剛才一樣,蘇萱的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也就慢慢的復位了,給了郝先生診金,跟郝先生說,每天巳時進來給金奴診脈開藥,務必不能耽誤了病情。
郝先生都一一答應了,提著自己的藥箱走了。送走郝先生,蘇萱也不知道再想什麼,呆呆的再廳上坐著也不動,連白秀才走過來都沒覺察,“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是不是捨不得我走。”白秀才蹲在蘇萱面前,注視著這個小女孩兒。
蘇萱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秀才,“難道你就又捨得我了?”白秀才握著蘇萱的雙手,貼著自己的臉,蹭了蹭,“捨不得,當然捨不得,可是人的命,天註定,胡思亂想不頂用。”蘇萱被白秀才幽默風趣而又宿命般的話,逗笑了。
“不說這些了,秀才,我跟你說,我還想做筆更大的生意,這生意風險高,但是利潤也非(提供下載…87book)常可觀,你可有膽量去做。”
“我白秀才本來就是把腦袋掖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有什麼不敢的,只要萱兒想的出來,我白秀才就做得到。”白秀才站起來,和蘇萱坐在一張椅子上。
“我就是想問問,這平江或者沿海附件有沒有做南洋生意的?”蘇萱仰著頭,玩兒著白秀才的下巴道。
“有呀,當然有,要不然魏家怎麼會有成盒的南珠送給萱兒呢?”白秀才提起這個事兒,蘇萱才驀然想起,古代之所以跟一種珠子叫南珠,那是因為他產自南洋,有了南珠,當然就有了南洋生意。
蘇萱拍拍手,很是高興,轉頭看向白秀才,“我怎麼聞到了好大一股醋味,魏家是送我南珠了,可是本公子並不情願要。只是有位叫白秀才,並沒有給我什麼,可是我偏偏喜(87book…提供下載)歡他,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蘇萱說的為難之極,彷彿碰上了一件非(提供下載…87book)常棘手的問題。蘇萱撒嬌的口氣,委屈的神態,弄得白秀才心裡熱乎乎的,用自己的腦袋,磨蹭著蘇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