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恭敬敬的給戒色行禮。
“沒什麼,意料之中的事,還能說什麼,說老衲有欺君之嫌罷了。呵呵,老衲還是親自告訴他,皇上知道此事,他一下就愣了,然後就如喪考妣的樣子。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就走了。萱兒,你也要做好準備,以後要如何應對,如果讓他捅出來,你以後的行走或多或少都會些不方便。”戒色大師不無擔憂的道。
“師兄放心,既然皇上都知道這事了,皇上會妥善處理此事的,他用這事又不能壓制於我,把這件事說出來對他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失去了一枚好棋,他不會這麼傻的。”蘇萱和戒色大師說了說最近的情況,喝了杯茶,又回前面去了。
看著蘇萱飄逸的背影,戒色大師久久不能回神,“師父,你說的沒錯,她確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得此女者,得天下。”門口伺候的小沙彌,回過頭來對著戒色道。
蜀王回到蜀王府,就召集幕僚來書房,跟大家說了這件事情,“孤本本以為這是她的罩門,沒想到什麼都不是,這件事,看來九弟一早就有了防備,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隱瞞,況且他也知道這是紙裡包不住火的事,所以一早就在父皇哪裡報備了。為什麼孤到現在才知道他們知道呢,本王和母妃在那些狗奴才身上花了大把的銀子,原來都是扔到狗身上了。到了關鍵時刻,竟是一點用也不管,報上來的全是爭風吃醋,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蜀王氣憤難平的道。
“父皇知道也就罷了,為什麼九弟和孤不一樣,從這件事上,就可以看書父皇偏心,為什麼不提點孤一下,為什麼,何家的血脈就這麼讓父皇討厭嗎?劉家的血脈就那麼高貴嗎?”
蜀王猶自氣憤難平,就不想想,是誰到處給他父皇出難題使絆子了,總這樣,皇上不偏心都對不住自己。,
“王爺,王爺在此關鍵時刻,可不要自怨自艾,這件事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護國寺的一件家事而已。我們現在最緊迫的,就是這糧食這件事如何處理,我們一定要採購到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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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鳳清鳴 二百二十六章 妥協(二)
二百二十六章 妥協(二)
“何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我和何家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可以孤當然願意把他們一次打的萬劫不復,只是這次不同以往,他們有父皇撐腰,我們又要和這件事撇開關係,明裡說不上話,使不上勁,因此孤還是願意穩妥點。他們得了先手,這次得了利,下次孤讓他們加倍的吐出來。不要再採購糧食了,把我們手裡的糧食都底價拋了,我們成不了事兒,他們也不要想掙到錢,不管是蘇萱還是九弟都不行。父皇不是要京城的米價降下來嗎,孤就帶個頭兒,看看九弟是不是也得降下來。我倒要讓京畿百姓,和滿朝文武看看哄抬京畿米價的到底是誰,是我蜀王,還是另有其人。”蜀王心力憔悴的道。
大家看蜀王想的很明白,也就沒再說什麼,都三三兩兩的走了。
“王爺,這是吳夫人送過來的降火生津的甜湯,說今天王爺奔走了一天必然勞累,和蘇公子談了一天的話,必然肝火旺盛,所以才給王爺送了這去火生津的甜湯。”蜀王的貼身小太監過來低聲說。
“恩,她說的一點都沒錯,看來還是麗娘還是很瞭解她的這位手帕交的。好,今天晚上就還去吳夫人處,孤要和吳夫人好好聊聊。”
蜀王喝了一口吳麗娘給精心準備的甜湯,理了理腦子裡亂糟糟的線頭,現在一定要穩住陣腳,這就當做大戰之前的一次小小的試探吧,短兵相接,但是大家都一觸即回,真是可惜了,蜀王搖搖頭去後宅溫存去了。
蜀王前腳從護國寺走了,後腳吳王殿下就到了,推門進來屋,“萱兒,四哥跟你怎麼說的?”吳王緊張的道。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問我幹什麼?這不愧是兄弟,一個兩個進來都這麼沒禮貌”蘇萱翻了翻眼道。
吳王愣了一下,“他也是這麼闖進來的?”吳王皺著眉頭道。
“你四哥讓我五文錢一斤,把我手裡的米糧都賣給他,否則他就把我是女兒身的事,公諸於眾。”蘇萱調侃著對吳王道。
“萱兒你一點規矩都不懂,說的難聽死了,他再不好也是我四哥蜀王千歲,聽聽你那口氣,你那眼神兒。”吳王不滿的道。
最是討厭他們這麼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樣子,整天的仁義禮智信,才培養出這許多心口不一的傢伙,蘇萱鄙視著些自命清高的人兒。
“接下來也不知道四哥出什麼牌,他既然知道了,又知道父皇也知道了,如果把你是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