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電話,閻淨焰蹙眉吩咐司機,把車開到機場去。
看得出來,他在擔心她,忽然覺得心裡發酸,她動了動唇,想問些什麼,又覺得不妥,就改了口,“淨焰,我們要一起回去嗎?”
“你們先走,我還有事情要處理,需要在越南呆上一陣子,”平淡的眸裡,看不出一點情緒。
“淨焰,一起走吧,就算是陪我們一起回去?”她小心翼翼地說著,無法抑制自己心中的擔擾。
只要他留在越南的一刻,她懸著得一顆似乎就無法落下哦。
“不行!”他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沒有查出埋藏在他鷹幫內部的奸細,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的。
紀妍心的眼神忽地掠過幾許受傷,他拒絕得好徹底,完全不留情面。
“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愛上了我,想留在越南替我暖床?”他笑得張狂,睿智眸底竟是邪魅的洞察精光。
啊啊啊!閻淨焰他竟然取笑她。
小臉漲得通紅,再呆在車廂內一刻,她想自己會差窘得無地自容,好在車子開到了機場外。
“知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嗎?”
紀妍心抬頭看他,眨著如扇長睫,眼底無波,不知道該不該期待?他的話必定不會太好。
“因為你的生死只能掌握在我手裡,欺負你的人,只能由我一個。”定眼看他,蒼白的臉上凝著一種頹然的妖冶奪目。
紀妍心接言問,“所以呢?”
“所以,不要輕易愛上我。”他極盡低調張揚的微笑著。
“你以為自己長得很風流倜儻嗎?”她白了他一眼,“過期的電影票,自以為是。”,
“紀妍心,你才是我玩膩的小丑,”車廂內,某男暴吼著,不經意間牽動了傷口,痛得眉頭糾結,叫苦不迭。
紀妍心轉了頭,回眸凝著他皺緊的眉,擔心地撲上去,“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他俯在她耳邊,壓低嗓音,有些嬌情地說,“我心痛,痛死了。”
偽善的溫柔,假裝自己脆弱的快不行了。
“傷口牽動到心臟了?”紀妍心慌了,那子彈挨在胸前,才偏離了心臟幾厘米,要是附帶著起了什麼反映,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說是過期的電影票嗎?你怎麼還這麼在乎嗎?”戲謔地看著她,笑得邪魅風流。
脆弱的心,遭遇了一次最囧的取笑,小臉漲紅,氣急攻心,握起小拳頭就往他傷口上招呼,“我驗驗看,是不是被子彈打傻了?”
她並沒有施太大的力,不過還是牽動了他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