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朕回宮。
朕愛她,真心想對她好,所以,把她的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來疼愛。她明白朕的心,卻始終放不下她的丈夫。朕也理解,從未強求過她。可
朕再怎麼細心照顧,都無法讓她開心。自產下軒兒,她便一病不起,最終,鬱鬱而終。
朕知道,她最放不下的,就是軒兒,所以,朕再怎麼悲痛,都不能倒下。儘管軒兒不是朕的孩子,朕都真心疼愛他,甚至多於疼愛朕自己的
孩子。朕以為,朕能夠做好,可沒想到,還是讓軒兒遭受這麼多事。”林靖崇一口氣說完這些話,眼淚早已如決堤的洪水,湧出。
宋齊羽看在眼裡,心下不是滋味,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小心翼翼的問:“皇上,軒皇子離宮,是不是因為您?”
林靖崇垂下眼簾,沉默不語。宋齊羽心下了然:“皇上,您為軒皇子付出這麼多,軒皇子的母親在天有靈,都知道,也定會明白您心裡的苦
。”林靖崇深深嘆了口氣,手中,緊緊握著那幅畫像……
幾天後,云然宮,院中。宋齊羽、張子楓和蔣欣音三人圍坐一起,說說笑笑。鐵雲站在一旁,心情看著也不錯。
“唉,這話終於可以大聲的說、自由的說了。沒人盯著,感覺輕鬆好多啊。”
“你還說呢。上次跟你用紙筆交談,寫得我的手都痛了。”蔣欣音撇撇嘴,揚了揚右手。
宋齊羽嘿嘿一笑:“這不是鍛鍊你的寫字速度嗎?不過,還別說,你的反應能力挺快的,膽子也大,有天賦啊,不去做細作,可惜了。”
“切!”蔣欣音翻了個白眼,突然想到一個縈繞心頭多時的疑問,“對了,之前你說什麼單眼皮,雙眼皮的,是真的嗎?”
宋齊羽挑眉一笑:“當然是真的。”蔣欣音看了看張子楓,又看了看鐵雲,聳肩道:“可是,我們以前從未聽說過啊。”
“這個、我不好解釋,反正,它是真的。還有哦,將來你嫁給張將軍,若是生不出兒子,可別自責哦,那是張將軍的問題。”兩人一愣,各
自尷尬臉紅。“臭小子,你說什麼呢?”
“喲呵,之前都叫我‘宋公子’,怎麼,這就改口了?話說,之前你在人家家裡死皮賴臉的呆了那麼長時間,都沒見羞過。現在,羞什麼羞
?”
“你、你個死姓宋的,又這麼不正經了。哼,正好你也不是軒皇子,看我不打死你!”蔣欣音叉腰喊道。
“哇塞,未來的將軍夫人發飆啦,救命啊!”宋齊羽擠眉弄眼著,轉身便跑。
“你個混蛋!”蔣欣音惱怒不已,忙追著宋齊羽打。一時間,院中充滿歡笑……
時間緩緩而逝,轉眼,半個多月過去了。此刻,青聖皇朝,後宮。一奢靡繁華的宮殿,絲竹聲樂,嫋嫋繞樑。越過層層美豔俏麗的歌舞姬,
可見那華貴的軟榻上,斜斜躺著一位衣著鮮麗的婦人。
但見她微閉著雙眼,似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雲鬢高聳,戴滿了金銀鳳釵。白皙的臉上,幾乎不見歲月留下的痕跡。看得出,是個保養得當
的女人。這,便是青聖皇朝的潘太后。
不多時,一大臣模樣的人匆匆進來,手中,似乎還拿著一幅畫。“太后,臣的遠房堂弟前幾日去了北塞國,無意中得到了這個,是北塞軒皇
子的畫像。”
“哦?”潘太后緩緩睜開眼,“據聞,那軒皇子是個神仙般的人物,哀家倒一直想看看,是什麼模樣。”
開啟,畫上之人,負手淺笑,那眉眼,那容姿,卻是與軒皇子無異。潘太后眼眸一亮,仔細的瞧了許久。“果真是人間少有,這事就交給你
去辦了。”
“是,臣定不負太后所望。”……
“什麼,今年進貢給青聖皇朝的東西,要翻三倍?”云然宮中,宋齊羽聽聞進貢之事,訝然,“都是這樣嗎?”
“不,只有我們北塞國。”張子楓蹙眉道,“具體緣由還不清楚,皇上正為這事傷神。聽說,派去詳談的使者,被青聖皇朝遣回來了。”宋
齊羽愣了愣,吶吶道:“如果不答應,會怎樣?”
張子楓嘆了口氣,眉宇間,似有些憂慮:“不管答不答應,我都擔心,這是他們的藉口。除了青聖皇朝,我們北塞在其他國家中,便是最強
的。他們青聖,總歸是對我們虎視眈眈。”
“那可怎麼辦?”心下,隱隱不安……
隨後,青聖皇朝以各種理由,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