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餘先生看起來不像武將,怎麼隨將軍出征了?”
餘容卿挑眉:“怎麼,不是武將就不能隨軍出征麼?”
宋齊羽撓撓頭,呵笑著:“我不太懂,只是隨口問問。”
餘容卿低頭一笑:“有時候,將軍需要人陪他喝酒聊天,這軍營之中,真正懂將軍的人,不多。”
“哦?這麼說,餘先生很懂咯?”宋齊羽撐著腦袋,見餘容卿笑笑不語,又問,“將軍手下,是不是有很多很厲害的武將啊?”
“嗯,樊將、李將、林將、許副將、何副將,這些都不錯。”
“那個樊將也很厲害?”宋齊羽虎著臉,就他那樣兒?
“勇猛無敵,曾經在一次對戰中,連勝七場。”餘容卿微轉眸,淡笑道。
宋齊羽撇撇嘴:“當心有勇無謀哦。”
餘容卿若有所思,片刻問:“軒皇子對樊將有意見?”
“哪裡是我對他有意見,明明就是他對我有意見。”說著,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呵,他就是這樣的人,說話直爽,軒皇子別往心裡去。”
“我才不跟他一般見識。”宋齊羽一挑眉,“要不會被氣死。”
餘容卿微搖頭,表情似有些無奈,轉眸開口道:“對了,軒皇子,那天你在船上,唱的是什麼歌?”
“嗯?你聽到了?”宋齊羽一怔,想到那天的情景,心裡又升起濃濃的傷感。深吸一口氣,他緩緩吐出,“那首歌,名字叫朋友。人這一生
,難得有一真心朋友。”
餘容卿沉默,不知是想起了什麼。許久,他岔開話題:“將軍身中蛇毒,連軍醫都束手無策。軒皇子身在宮中,怎會知道用那種方法提取解
毒之物?”
宋齊羽心下咯噔,忙笑道:“我有時候無聊,會看看醫書什麼的。”
“哦。”餘容卿點頭,從衣袖中掏出一小塊布包,開啟,竟是一顆乾枯的三石草,“這是我那天隨你們過去看到的,當時,是一大把的掉在
地上,像是不久前被人拔的。”
宋齊羽心下一驚:“是、是嗎?這是什麼?”
“軒皇子不知道嗎?”餘容卿抬起眼,面帶微笑的望著他,那平靜溫柔的眼神,此時此刻,讓宋齊羽一陣心慌,“不知道。”
“哦,那可能是別人拔的吧。”餘容卿淡淡說著,收起了布包。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他便回了自己的馬車。
“公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我……”宋齊羽轉眸,車座上,一個藍色瓷瓶進入他的視線。這是什麼?撿起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