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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真夠難纏!”
“是屬下辦事不濟,有負主上所託,還請主上責罰。”樓蘭深吸口氣,壓抑著疼痛請罪。
“罷了,你都傷成這樣,還罰什麼?”狄墨緩了緩語氣,“待會去拿一粒聖茸丸,好好養傷。”
樓蘭眼眸一亮,嘴角浮出一絲笑意:“是,多謝主上。”
“對了,之前讓你派人去查那個叫青月的女人,有訊息了麼?”
“回主上,那女人很神秘,來去無蹤,我們的人只查到,她在山谷崩塌後,便與鳳傾雪分開,不知去向。至於她的身份,”樓蘭小心翼翼地
看了看狄墨,“查不到。”
“查不到?她究竟是何人 ?'…87book'”狄墨一甩袖,低沉著聲音說道,“武功那麼厲害,內力深厚強勁,根本不像個二十多歲的女子該有的,江湖上
也從來沒聽過這號人物。”
“主上,我們或許可以從鳳傾雪身上下手。”
“哼,他們看起來關係匪淺,這下,清絕宮可是更難對付了。”
樓蘭暗暗蹙眉,臉色逐漸凝重……
趕了半個多月的路,穆軼然一行人到了萊州城,這裡離青聖皇朝的都城(藍城)不遠,騎馬大概就七八天的功夫。
萊州城知府方誌慶早已做好準備,迎眾人入府。趕了這麼多天,宋齊羽早已累得不行,一到房間就趴下睡了。
是夜,酒席豐富,歌舞不斷。穆軼然坐在上座,目光平靜的看著大廳中的表演,不時側頭與方誌慶交談。宋齊羽匆匆入席,見此情景,小聲
對鐵雲說:“這知府真是下血本啊,又是好酒好菜,又是歌舞美姬,巴結的也太明顯了吧?”
“軒皇子,您誤會了。其實,今天是將軍的生辰。剛才我們都祝賀過了,您來得晚,所以不知情。”餘容卿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本來我們
幾個打算好好辦一下,可將軍說不用,所以就簡單點了。”
“哦,原來如此,”宋齊羽心下了然,“是多少歲的生日?”
“二十又四。”
“哇,他還這麼年輕啊!”宋齊羽詫異萬分,還以為他都三十多了呢。
餘容卿挑眉笑道:“怎麼,將軍看起來很老嗎?”
“他一直戴著面具,我哪裡知道他老不老?”只是那自內而外所散發出的威嚴氣勢,看著真不像只有二十四。
隨後,宋齊羽入席,與眾人一同喝酒聊天……
“錚!”一陣刺耳的琴絃斷裂聲突然響起,大廳內瞬間安靜。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那撫琴歌姬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你這賤婢,怎麼回事?存心讓將軍掃興是不是?”方誌慶大怒,“不是故意的就不該罰麼?來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
“大人饒命!”那歌姬帶著哭腔求道。看樣子,四十大板,怕是會要了她的命。“將軍!將軍饒命啊!”
“罷了,讓她下去吧。”穆軼然擺擺手,有些不耐的說。
“是、是。”方誌慶賠笑著,轉身喝道,“還不多謝將軍?”
“多謝將軍,多謝將軍。”那歌姬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隨後微微顫顫的爬起來,踉蹌離去。
“你們,繼續啊。”方誌慶暗暗擦了擦額角,指著眾歌舞姬嚷道。
“不用了,”穆軼然掃了眼那些歌舞姬,見她們個個神情惶恐,也沒了心思,乾脆閉上雙眼,“都退下吧。”
“好、好。”方誌慶忙揮手,讓眾人退下。剛才熱鬧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將軍,您……”方誌慶小心翼翼地問著,卻不見穆軼然有所
反應,只得求助似的看向餘容卿。
餘容卿轉了轉眼珠,對宋齊羽說:“軒皇子,之前在月河隱約聽到了您的彈唱,意猶未盡。如今您可否賞臉,彈奏一曲?”
“啊?”好端端的,幹嘛扯上我?宋齊羽撇撇嘴,轉眸,只見穆軼然睜開眼,看向他,眸中不知是何情緒。
“軒皇子可否賞臉?”餘容卿再次笑問。
“我……”好吧,看在他今天生日的份上,彈就彈,“鐵雲,把琴拿來。”……
一切準備就緒,宋齊羽思索片刻,挑好歌曲,試了幾個音,便開始彈唱:
“……策白馬嘯西風,若我醉 就醉死在夢中。隨戰鼓雷,指你看那道彩虹。這伏兵還未動 即如弦上弓,山海嘯箭萬支火光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