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什麼毛頭小子,又豈會不知她的緊緻,她的疼痛意味著什麼?
原來,她真的如他初見她時,一樣的純淨無暇。
他的唇瓣顫了下,激動得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不合時宜。
最後,只能俯下頭,吻上她的唇,用靈巧的舌頭,溫柔的,一下一下的描繪著她的唇瓣,給她最溫柔的呵護。
藉此來告訴她,他的激動……
他從來不知道,一向嫌處 女麻煩,從不與處 女發生關係的他,竟是也會有處 女情結。
原來,不是不在乎,只是要分人。
而他的身子,在她呼痛後,便僵在那裡不曾動過一下。
他竟是如初嘗情事的毛頭小子一般,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嗯……”她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子也越加的空虛,不適的扭動著。
他終於無法再隱忍,悶吼一聲,勁腰用力向前挺去,突破了她最後的防線,讓她徹底的成了他的女人。
“啊……”她痛得嘶吼一聲,與他交纏著的丁香瞬間僵住。
他知道她痛,他也心生了不忍,但這畢竟是她蛻變成女人的必經之路。
他只能加倍的呵護她,讓她的痛少一些,歡愉多一些。
從白晝到黑夜,他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個吻都溫柔得如羽毛撫過。
他這樣的溫柔,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似一切不過就是一場夢。
但,他融入她身體中,與她合二為一時的疼痛那般真實,又怎會是夢?
半夢半醒間,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儘管,他心裡明明清楚,她初經人事的身子並不適合這樣一遍一遍,不停的歡愉,他卻仍是停不下來。
而向晴萱的藥力早就不知道在第幾次歡 愉後退去,所有的迎合已是情之所至……
她從來就是個勇敢去愛的人,所以她並不後悔將自己的初 夜給了冷澈。
即使,天亮之後,他們依舊形同陌路,這一刻,她也不想拒絕他的溫柔。
“冷澈,這一次,你可有看到我愛你的心?”纏綿間,她在心中,帶著希翼的悄悄問道。
一天一夜的抵死纏綿,她已經不記得他們的瘋狂是幾時停下的,唯記得,他抱著她的手臂,一直未曾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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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過窗子,溫和的灑在大床上,她的睫毛顫了顫,生物鐘已經在叫她起床。
只是,才睡了沒多一會兒的她,不適的動了動下身子,往溫暖的來源處蹭了蹭,便又安穩的睡了去。
而她這一動,便驚動了還沒有睡安穩的冷澈。
他慵懶的抬起眼皮,用略顯朦朧,卻難得柔和的視線望向懷中的小女人。
只見,睡夢中的她,好似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