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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青在一週後順利復職。
真正的內鬼是檔案室的副經理,偷偷潛入頂樓盜取了那份文書。
而他作案的時間,恰好就在林初青回辦公室拿資料的後面。
大概是有意而為之,當時監控器突然跳電,導致了三分鐘的黑屏。
林初青和蘇瑾談及此事,笑言自己不但沒覺得受委屈,還賺到了一個禮拜的假期。
只是她還是得加班加點處理完之前落下的工作。
中午她把孫小涵從遲放的助理辦公室叫到茶水間。
她遞給她一張紙條:“記得待會去銀行劃一百萬去這個賬戶上。”
小孫助理瞪大眼睛:“一百萬?”
林初青警告她:“多問無益,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她本來是板著臉的,最後看著孫小涵滴溜溜轉的眼珠和點頭如搗蒜的腦袋,終於破功,“撲哧”一聲笑出來:“尤其是你崇拜著的遲特助。”
“哎呀,”孫小涵故意捂著紅彤彤的臉蛋,“真討厭,又被你看透了!”
下班前她接到英國商學院發來的郵件,表示同意接收她介紹的學生。
她將郵件第一時間轉發。
不久林初青的私人話機響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走到陽臺上去接。
“我想我所允諾你的都做到了。”她顯然對於這個電話不是很愉悅。
對方“呵呵”著諂媚亂笑:“可是我仔細算了一下,一百萬真的不算多。”
“所以呢?”
“所以?嘿嘿,林小姐,如果我一通電話告到中臨高層,指認是你買通監控室的值班人員,又安排我去替你頂罪,你說,你會有什麼下場?”
林初青輕蔑地掀了掀嘴角,十分悠閒地托腮看樓下風景:“有本事的話,你請便。於我來說,不過是丟一份工作而已。可是於你來說,不僅是一百萬打了水漂。你兒子今年高考失利,如果國外我幫他申請的大學也拿不到錄取通知,是不是得不償失呢?”
對方果然咬牙思索一番,掛了電話。
她對著手機恨恨地罵了一句貪得無厭,轉身回辦公室。
林初青早就耳聞景升的負責人同陸行恪關係不錯,至少是表面上的。
陸行恪帶她出席過一次開發案的商談,席間姓陳的負責人幾次暗示他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陸行恪四兩撥千斤將話題扭到別的地方。
林初青卻記住了,以她的證券公司負責人這一職位,成功籠絡到他。
其後她故意回到中臨頂樓辦公室,上演了一場不捨舊情的戲碼。
被她買通的監控人員在她離開後關掉了監控器。
替她頂罪的人只需在鬧到雞飛狗跳的時候站出來就可。
她要的,就是陸行恪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而那一場在監控器下演出的戲,很明顯也取得了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