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方昕,我想要下船。”
“不可能。沒有人體力有那麼好……”
體力那句話讓我泛紅,但是就算是鴕鳥,也總是要面對問題的。
我咬牙說:“我要下船!”
他挽握起我手,看到無名指上只有一條戒痕。戒指我早已經摘掉,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個銀色小盒子,默默放在他手心裡:“方昕,你收回去吧,我受不起……”
突然唇被封住,他扣緊我後腦,以一種要把我碾碎的力道吸咬,我不願意,卻被他固定牢了腰背,一個踉蹌,栽在他胸口,被他雙手一箍,動彈不得,推拒與掙扎,我狠狠咬他舌尖,他終於鬆開,卻輾轉到我肩膀上,鋒利的牙齒咬下去,那樣狠那樣不留情!我很疼,但忍住了沒有出聲,也沒有反抗,估計他直咬到流血破皮,我也默默承受。
突然他懊悔地嘆了一聲,覺得咬得太重,輕輕舔那一處。
鉗制放鬆,我一把將他推開。
“石珈!你永遠都是要決定要離開我嗎?”
第五章:神馬叫強悍
當我在逸仙湖邊發現西鬱時,那廝正在吟哦古詩,我一聽,頭上青筋直跳,她唸的是一段特詭異的搭配:
“少小離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垂死病中驚坐起,夜半還過女牆來……”
“爺孃聞女來,舉身赴清池,阿姐聞妹來,琵琶聲停欲語遲,小弟聞姐來,自掛東南枝。”
我說:“……那個少小離家改雌雄,是到泰國去轉了轉吧?”
西鬱瞪我我一眼,深吸一口氣又要念。我說:“別別,發發慈悲,歇歇氣,姐這裡有好東西給你。”
西鬱一把搶過撕開袋子,大啃特啃:“咂咂,還是石小佳你最好!”
“那是當然!對了,後天段考,美女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她說:“我一想到就頭痛,我又不像你有歐弦美男補習,而且一想到要寫作文我就抽抽,你個變態最喜歡寫作文,快介紹經驗啦!”
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