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分公司所佇立的所有子公司領域,這個女人是絕對找不到任何工作的。
也就是說,歐氏公司辭退的員工,那就只有一個下場,便是活活等著餓死吧!
“是,老闆,我知道怎麼做了!”陶戈退出去後,突然又記起什麼似地,本能的打算敲門,卻見歐昊天已經走出來:“我們去閆濤那裡看看!”
陶戈瞬間冷汗,閆濤,你可要撐住了!
在歐昊天的手下,有醫生向金陽、貼身保鏢陶戈、暗戀管理者穆容、當然最有實力的還是替歐昊天走南闖北拉攏生意的玉面帥哥閆濤!
兩年時間,歐昊天唯獨沒有讓閆濤見過自己家裡的小丫頭。
陶戈是負責保護小丫頭的,向金陽是小丫頭的專職醫生,穆容是小丫頭的食盤子,只有閆濤,這個對歐昊天最有幫助的人,卻被歐昊天劃為對小丫頭最沒有用的人!
所以,這兩年,雖然閆濤也知道老闆喜歡小嫂子的事情,可是他卻無緣一見。
平日裡四兄弟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候,總聽他們三個說小丫頭又怎麼鬧騰他們老闆了,小丫頭又怎麼給老闆臉色看了,小丫頭又怎麼讓老闆食慾不振了,聽的他心裡那個冒火啊!
他當時就覺得那三個人有點危言聳聽,老闆是誰啊?
那樣英明神武的男人,竟然會被一個小丫頭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他就是不信,可是面對其餘三人堅定的目光,他又覺得有那種非要相信的理由。
最為渴望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親眼見見那丫頭,看看她到底是怎麼磨人的。
陶戈跟著歐昊天來到新人培訓處,此時便聽到裡面已經亂作一團。
“怎麼回事?”歐昊天思量片刻,閉著眼睛揉了揉太陽穴,還是晚了一步!
陶戈冷不丁的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跳加速,為裡面的閆濤默哀:兄弟,你踩到地雷了這回!
推開門,只見裡面一片混亂,以至於歐昊天與陶戈進門後,聲音輕微飄渺,眾人未曾察覺。
只見新人培訓處,正在搞熱鬧的歡迎儀式,會場內擺放著九層的奶油蛋糕,此時白色的奶油已經濺在一旁OL女職員們的臉上、衣服上!
她們好似鬼魂一般的尖叫,暖暖則一臉可惜的瞅著奶油蛋糕,小表情帶著無限的惋惜。
“喂,你這丫頭,怎麼走到哪裡都少不了你!你跑到這裡做什麼來了?!”閆濤用白色絲帕擦拭了一下手背上的白色奶油,有些不滿的提高了音調。
奇怪,這小丫頭怎麼這麼冒失,剛才突然跌進來,他只不過是喊了她一聲,她用不用激動的將蛋糕全部打翻,好像天生和他有仇似地。
只要他見到她,就準沒好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幹嘛要叫我啊,你要是不吼我,我肯定不會摔倒的,我現在還好痛呢!”暖暖艱難的嚥著口水,輸人不輸陣,指著旁邊的眾人道:“你們作證,是不是他剛才吼的聲音太悽慘,把我嚇到了,我才摔倒的,好了好了,我就不怪你了,我先走了!”
暖暖背脊處已經不知何時,悄然傾入了冷汗,面對這麼多冷冰冰的目光,她真是怕極了。
閆濤走到她身邊,一個近乎寒潭的聲音徒然揚起:“你把這裡折騰成這個樣子,你說走就走了?你還找理由?”
閆濤從來沒見過如此折騰的小丫頭,伸手便要提拉起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畢竟是這裡最高的領導,對於今天鬧場的這個小丫頭,他必須要拿出當領導該有的威嚴,不能因為她小,就有意的放縱,而且,他並不打算要為她開脫。
“喂,喂,我告訴你,你別碰我哦~”暖暖盯著前方某處,嘴角不住的上揚。
“什麼?”閆濤怔住了,這丫頭以為他要對她做什麼啊?
“我說了,你要是碰我了,你別後悔!”暖暖拍拍屁股上的灰塵,站起身子,慢慢的移動著腳步,纖細如同蔥白般的手指,對著眾人指著說道:“讓開!”
“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無理,閆總,這丫頭存心是來找事的,我叫保安將她攆出去!”
“就是說啊,看把這裡弄成什麼樣子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我的新裙子,我花了兩萬多,嗚嗚,這紅酒怎麼可能洗的掉啊,怎麼辦啊,都怪這個冒失的小丫頭,你賠我裙子!”
那些新入職的員工,見閆濤並不認識這個女孩子,便知道她沒有什麼家底,於是便群起而攻之。
閆濤樂見其成,看好戲的站在一旁:“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