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裡一片空白,夫人竟然跟他說話了?
這幾天,一直冷漠的像是冰雕一般的夫人,竟然開口第一句話是和他說的!
陶戈平日裡的冷靜的跟個什麼人似地,這會兒他有些發懵,結束通話電話後,正好穆容走過來,看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樣,狠狠的拍了他一下:“陶戈,你傻了?!送酒去你!”
他可不敢去,陶戈是他們幾個人中最耐打的,等會老闆發飆如果是他穆容進去了,肯定這身子就得廢了。
“穆容,我進去送!”陶戈回過神後,突然一把端起托盤,腳步輕快的走進去。
“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這送死的事情也搶著了?”穆容靠在吧檯上,有些不能理解陶戈的舉動。
包廂內,歐昊天醉醺醺的倒在沙發上,由於酒精的發作整張臉看起來更加邪魅而性感。
他一個人撕扯著令他煩躁灼熱的襯衫,喉結處已經脫落了兩顆紐扣,此時露出了被他自己抓痕蔓延出紅血痕的脖頸……
“暖暖,暖暖……”性感薄唇呼之欲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此時由於用力而深陷進皇廷沙發內,窩起了幾個重重的指痕!
看上去真的很不好,廝磨難受,一股股濃烈的思念隨著酒水灌進肺腑,卻抵不住的想念,想念那張讓他又恨又愛,手足無措的臉。
他不是不疼她,只不過怕她受傷害而已。
他不確定究竟對她是什麼感情,這就是愛嗎?
他心口酸澀的難受,抓起陶戈進獻的酒朝著嘴裡猛灌一陣:“咳咳咳……蘇暖暖,你這個女人,真是……太能折騰了……我對你還不夠好,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除了不能給她一個正式的名分?
他不覺得那個有什麼了不起,只要他想,他就不準蘇暖暖離開他。
只要他要,蘇暖暖就不能抗拒他!
那個名分給別的女人沒什麼大不了,他覺得愛的是她,不就好了?
為什麼那個女人還是不肯理他,名分對一個女人真的有那麼了不起?
但是那個名分,是他許了濉溪的,他真的不能給……
“老闆,你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陶戈站在一旁,冷靜的說道。
“滾開,不要管我,我除了蘇暖暖誰都不要,誰都不要!”歐昊天酒水一路下滑到胸口,浸溼了大片的衣襟,胸口劇烈的起伏,用腳猛烈的拽翻了他旁邊的玻璃桌,上面琳琅滿目的東西被踹飛的叮叮噹噹,有的落在了地上,有的落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有的則是射在了正前方的熒屏上——
液晶壁掛式的熒屏此時滿目瘡痍,苦不堪言的呱嗒一聲落在地上,砸出了巨大的聲響。
“老闆!蘇小姐說讓你去醫院接她回家,你不去?”陶戈嘴角絲毫不放鬆,他不知道老闆會有什麼反應。
“不去不去,我不去,滾開!”歐昊天頭暈乎乎的,耳朵裡好像過江之鯽般湧進一股狂風呼嘯,他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