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再次喚了一聲:“昊天哥哥!”
“出去——沒見到我女人在睡覺嗎!滾出去!”
歐昊天眼神一黯,冷淡的說著。
“昊天哥哥,你說什麼呢?真的不是蘇暖暖推我的,我沒怪她,真的!不是老夫人看到的那個樣子,我沒有對老夫人說是她推我的,不是我說的,你要相信我,昊天哥哥,我以為你會來看我,以前……我受傷了,不管是多小的傷口你總會第一時刻出現在我身邊,現在,你變了……”
濉溪粉唇嘟起,一臉委屈的抱怨著,眼底的寒芒差點將歐昊天懷裡的蘇暖暖凌遲了。
“濉溪,你回去吧,你還有傷,陶戈,送她走!”
歐昊天到底是有些心軟,濉溪是他拿著當妹妹的女人,照顧她是應該的。
而且,聽陶戈說,濉溪確實當日沒有對奶奶說是暖暖將她推下去的。
“暖暖,我們繼續看電視!”歐昊天見房間沒有了外人,拉住懷裡的暖暖,又在粉嫩的嬌唇上輕啄了數下,方才放開她。
就在他鬆開她的那一刻,歐昊天激動的有種流淚的衝動,他竟然看到……
四五天不睜眼的女人,突然眼睫毛顫抖了幾下過後,惺忪的睜開了眸子。
迷茫的盯著他,空洞發冷的讓人窒息——
歐昊天沒有察覺,只要醒了就好,他抱著蘇暖暖的身子,在懷裡不斷的搖著:“暖暖醒了,真好,真好!”
蘇暖暖冷靜的比任何時候都沉默,在金向陽來給她做完全身檢查過後,她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窗外,不曾在周圍人們的臉上留下一個眼神。
吝嗇冷漠到從剛開始看到歐昊天的第一眼後,到現在整整一個多小時,歐昊天就半摟著她的身子,可她的身子僵硬極了,呼吸平穩,眼神無任何的波動。
“她這是怎麼回事?!”歐昊天終於發現蘇暖暖的不正常。
她不看他!哪怕是一眼,都是奢望!
同時,歐昊天說了這麼久的話,她連一個點頭或搖頭都不曾給予,靜靜的令人看著可怕。
“蘇小姐醒過來了,說明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
金向陽冷靜的說道,臉色止不住的擔心:“但是……”
“什麼?!她現在這種樣子能算是沒問題了?你沒看到她一句話都不說!”
歐昊天心口頓時很激烈的顫抖,吼著金向陽的聲音又怕嚇著懷裡的蘇暖暖,稍微沉澱一下又小聲問道:“她這樣是怎麼回事?”
“老闆,蘇小姐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好像神情不太好,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金向陽話盡於此,夫人這個症狀明顯是不想和老闆說話,將自己完全的封閉起來。
但是他不能直接和老闆說,人家是因為懶得理你,並不是有病!
“心理醫生?那還不去找——”
歐昊天眼神一黯,怒吼一聲,金向陽沉默了,有火就會衝他發,有本事您衝著您懷裡的那位發啊?
“蘇暖暖,和我說話,我再和你說話你難道聽不見?!”
“蘇暖暖,你耳朵聾了吧!”
“蘇暖暖!你不要太任性了,我並沒有說要趕你走!”
“……”
於是,在歐昊天各種算是討好中蘇暖暖依舊不冷不熱,沒有任何的反應。
歐昊天終於受不住了,砰的一聲門關閉的那一刻,同樣也關閉了蘇暖暖的心。
再也不想這樣下去了……
街道上,車水馬龍般,人群湧動,或喧囂或低迷或咒罵……
歐昊天瞥了一眼車座旁邊的位置,雷霆萬丈的叫嚷一聲:“別以為全天底下就你一個女人!”
傍晚的時候,歐昊天竟然沒有回來煩她。
也許他已經不耐煩受不了,所以不要她了吧。
暖暖表情淡然,站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焦點慢慢的縮小,腦海裡回想起當日濉溪的舉動,那個女人該有多愛歐昊天,竟然完全不顧自己的性命,演戲演到那種程度,真是令她自愧不如!
她不屑的輕笑一聲,臉上冷峻的染上了一層寒霜。
那天,她怎麼會不記得,是歐昊天的生日!
她原本是要帶著歐昊天夜晚去天台看星星,把酒言歡到天明。
卻不料,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快。
她知道,她的冷淡,不理不睬,激怒了那個獸性癲狂般的男人。
他能在發火之前控制自己,趕緊離開她,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