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責怪你?”稍微恢復了一點生氣的吳邪微笑的反問它。
“因為我把朗伯的皇宮給燒掉了。”火火低著頭承認錯誤。
“這樣很好啊!”吳邪淡淡的說道,但是眉間化不開的愁容惹人心憐。
“可是你不開心,不要為了安慰我而否認。”火火看著吳邪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不開心是因為那個皇宮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的人,那裡雖然金碧輝煌,但是卻陰氣逼人。就在我的寢室裡,我就遇到了三個美麗的鬼靈!”吳邪感嘆的說道。
“鬼靈?”聽到那兩個字,火火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她們是這樣稱呼自己的!”吳邪還是不急不慢的說著。
“她們有沒有對你怎樣?”火火立刻氣憤的說道,要知道鬼靈只有在找到替死鬼之後才能重新投胎。
“本來是想要我的命的,卻不知不覺的跟我講起了她們的傷心的往事。她們都是死在那個寢室之內的侍女,因為怨氣太深,所以轉化成為了鬼靈。”吳邪無限同情的說道。
“什麼?她們想傷你性命。”火火自動省略吳邪後面的話語狂吼了起來。
“後來不是沒有了嘛!”吳邪受不了火火的大驚小怪抱怨道。
“可是她們是有這個企圖的!”被吳邪狠狠的瞪了一眼的火火小聲的說道。
“從她們的口中我得知,那個皇宮之友那間屋子搜擁有的鬼靈是最少的。在皇宮建成之前皇宮後院的草坪曾經堆滿了建造者的白骨,每一間屋子都是被硬拉去工作的百姓的血淚鑄成的。”吳邪面帶憤怒的說道。
“這些都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而且朗伯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那時候他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小子。”火火輕輕的替朗伯辯解道。
“我知道這是他先輩做的事情,但是他現在仍然住在這裡,而且只要那個宮殿存在一天,她們就永遠得不到解脫。”吳邪悲傷的說道。
“你真的不介意我們曾經想傷害你的事情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無邪的背聚集起了三個人影。
“你們都沒事嗎?不是說你們寸步也離不開皇宮的嗎?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吳邪含淚的望著那三道身影說道。
“沒事,不過整個皇宮就只有我們三個逃過了這場劫難。”站在最中間的青衣女子說道。
“你們是怎麼逃過的?將來打算怎麼辦?”雖然吳邪不想再提起她們的傷心事但是還是有點擔憂。
“我們躲在你的耳墜中,那火才沒有傷害到我們。”左邊的白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我們不知道離開你的耳墜是否可以繼續生存,所以暫時就只能寄居在那裡了。”右邊的綠衣女子說道。
“我叫吳邪,歡迎你們做我的朋友。”摸著越贏臨死前交給自己的紫色水晶耳墜,吳邪爽快的伸出了友誼之手。
“我教云云。”白衣女子開心的說道。
“我叫依依。”綠衣女子如是說道。
“我叫清幽。”青衣女子最後說道。
“我叫火火!”在吳邪的示意下火火不甘不願的說道。
“以後我們就一起共進退了!”吳邪擅自的替大家作決定了。
“現在我所要做的就是開開心心的去參加舞會,你們也陪我去認認人吧!”吳邪徵詢著新朋友的意見。
“我們一直都陪著你,但是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存在好了。”云云有所顧慮的說道。
“行!”放下包袱的吳邪決定不再找朗伯的麻煩好好的完成自己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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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吳邪出現在舞會的大廳的時候,養足精神的大夥都已經開始跳起來了,似乎完全都沒有等她的意思。只有柳餘風賴在觀眾席上閉目養神。
穿了一身雪白的公主服的吳邪,兩個眼睛冒火的盯著丘浩天懷中的黃衫女子。
這幅場景恰好落入,因為感覺到殺氣而睜開眼的柳餘風的眼裡。
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柳餘風悄悄地向發呆中的吳邪遞出了自己的邀舞之手。
可是,佳人眼中似乎早就容不下別人的影子,吳邪竟然完全無視身邊多出來的一個人,柳餘風的手就久久地懸在那個地方。
突然,同樣的場景在柳餘風的腦海中閃現。
篝火旁,同樣一身雪白的女子靜靜的凝望著遠處,而自己則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後。
一份痛徹心扉的地感覺將柳餘風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