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是跟了他好幾年的老員工了，總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說到這裡，張曉曉下面的話暫時不說了，看著孫媽媽和孫秘書的表情。
孫媽媽面色更為鬆動了，孫秘書卻喜上眉頭的樣子。張曉曉暗自嘆氣，孫秘書實在是太不職業了，其實也不要怪最終老闆會遺棄你，孫秘書還真是應了那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孫秘書有些開心地說：“張助理，李總準備怎麼安排我呢？”
張曉曉看了一眼孫媽媽那迫切想知道結果的眼神對孫秘書淡淡地說：“那就一起討論一下吧。李總讓我幫助幫助你，但我不知道要怎麼幫你，你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孫秘書一聽更是開心，她高興地說：“我還想繼續做董事長秘書，我不去前臺。董文章分明就是公報私仇，這不公平。”
張曉曉看了看孫媽媽和孫秘書點點頭說：“董總監的事情我們不談，她是你部門的最高領導，其他的我不是很瞭解情況。但你繼續做董事長秘書的事情我可以和董總監交涉一下，只是孫秘書我必須提醒你，公司是有制度的，如果你自己總是做出違背董事長秘書職責規定事情，那最後誰也幫不了你的。孫媽媽您說呢？”
孫媽媽沒想到張曉曉會問她這個問題，但孫媽媽畢竟是老街道幹部什麼人沒見過呢。孫媽媽眼神一怔隨後沉穩地看著孫曉曉問：‘張助理，聽你這話難道之前她做了不少違背董事長秘書職責規定的事情了嗎？”
張曉曉看了看孫媽媽那有些渾濁和血絲冷冷的雙眼緩了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