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可是這樣的喜悅他又怎能埋在心裡,這是他等待以久的喜悅,比任何人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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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松子與太子妃同行一段路後,轎子便分道揚鑣。阿律回到府中想見見他的夫君――明日的君主,把這一好訊息與他一同分享。
她走到書房前,步子很輕沒有人注意到她。再走近房門的時候屋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太子現在就動手是不是太早了?”老成的聲音。
“我說動手就動手,我不想再等了,你是沒看見今天皇父對我的態度。”太子的聲音帶著少有的激動。
“可是福隆剛剛歸順太子府躁動得很,而且林昆進來有異動,又不知目的何在。”
“林昆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陸裴的狗,而且我不用福隆的人。”
“不用福隆的人?那……”
“我自有辦法,你就不要多加干預了。否則不要怪我不顧及你未來國丈的顏面。”
果然是爹爹,那把她聽了二十年的聲音,不會有錯的。阿律正這麼想著,房門就開啟了。“啊,是太子妃呀!”裘保看見女兒站在門外吃了一驚,不知道剛剛的談話她聽到了多少。
“爹爹不必多禮,爹爹與太子有事相談嗎?那我就先退下了。”阿律扶住要行禮父親,並暗示他自己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
裘保看了一眼女兒,多麼善解人意的女兒,不知為何突然心裡產生一絲後悔之意,也不知這意味著什麼:“沒什麼,老臣與太子已經商議完了,正要告退呢。老臣這就走。”說完。腳上帶風的走了。
“父親……”阿律喚到,可是裘保沒有回頭。
“你怎麼在這。”陸斐發現阿律有可能聽見他的談話心中很是不爽。
見丈夫心情不好阿律也緊張起來:“我是來告訴你五弟要成親了。”
“哦?!陸裴要成親了!和誰?齊松子嗎?”陸斐神色異樣,難易琢磨。“知道了。以後你不要隨便到書房這邊來,這是我工作的地方,來來往往的都是大臣,一個婦道人家在這成何體統。”陸斐嚴肅的說,充滿的是帝王的威嚴,天生的帝王相。
“臣妾知道了。”阿律十分聽話,只是有些話還是忍不住說不說出口:“皇父已經給陸裴封王了,沒有必要趕盡殺絕了。”阿律用乞求的語氣。
“你說什麼……”
阿律沒有等陸斐把話說完,接著說自己的:“是晉源,離京很遠了。要不然就求皇父再將他封遠點,真的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她帶著一絲哭腔懇求。
陸斐走上前一手掐住了阿律的脖子,臉貼近阿律眼睛好似要勾走人的魂魄般說:“我不管你聽到了什麼,我的事你最好別管。從今天起你一步也不許離開太子府。不然我要宰相府的人全部人頭落地。”說完他丟下阿律,又喚來龐旅,大聲的說:“給我找人盯著太子妃,不許離開她離開太子府半步!不!不許她離開房間半步,直到我下令為止。裘阿律,這只是剛剛開始,忤逆我不會有好下場的。”然後大步離去。“我今晚就要陸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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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五皇子,不對應該是恭喜援遠王了。”傍晚十分林昆才從宮外趕回。
“你都知道了。以後別叫‘千里馬’了,改名‘順風耳’吧。”陸裴調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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