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遞給她。
她看了,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另外幾個人就偷偷摸摸的議論起來。
“你覺不覺得她長得有點像誰。”康福爾問。
“是呀!像誰呢?”三個人做冥思狀。
“姬瑪爾!”異口同聲。
可是眼前的女孩不像是漠北人,她更白,更秀氣,更高雅,更美麗。而且他們和姬瑪爾至少有五年沒有見面了,說不定是人有相似。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康福爾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過了好長的時間,房間可以說得上死寂。過於凝重的氣氛讓幾個大漢難以接受,於是他們決定離開。
“我叫文柏。斯文的文,松柏的柏。”
在他們走出門之際,她說。
文柏,這個即將風雲大漠的人來到了烽火堡。但是此時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好不容易平靜的人生要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姑娘擾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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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別怪我這個小的沒有提醒你,現在機會來了,天上掉下個小美女。你建了烽火堡也算立了業,現在也該到成家的時候了。”圖巴殷情的說。
文柏很神秘,她來了這麼久也沒有透露自己的半點身世,但是美麗這樣東西,是藏不住的。
“我想就行嗎?也要人家願意才行。”她不是一般的小美女,她的美在外表,可是貴氣傍身,他總覺得她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老大!”圖巴一拍桌子,“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漠匪,而且這裡是烽火堡的地盤,她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峰弩聽到他的話,一把拍在他的頭上。“你是不是傻了,真把自己當漠匪了。”
“對不起,對不起。”圖巴急忙道歉。
“不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大去試試也不妨。”加摩到是同樣圖巴的說法。看她死裡還生的本事,她一定是個可以撐得住場面的女人。
“那我去試試?!”連加摩都這麼說,那他就去試試好了。
佔山苑
某個獨立的院落讓給了文柏。
“文姑娘,你在嗎?”康福爾敲了她的房門,沒人應,於是自己推門入內。
只聽房裡傳來水聲,他好奇的走得更深。“對不起。”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急忙轉身道歉。
文柏也聽到了響動急忙拉過一旁的衣服,她急忙的套上衣服,一躍躍到了康福爾的面前。“你來做什麼!你看到了什麼。”她氣憤的質問他。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他是什麼都沒看到,除了她肩背部上的那個十字疤痕。那應該是躬箭傷。說完,他就想離去。
“我不信,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活著出去。”文柏說著就是一掌打出。
她會武功?這又是一個他們沒想到的地方。
更沒想到的還有。她的武功遠遠在他之上。文柏的傷還沒有痊癒,可是一百招不到就把他擊落在地。
“哎喲~女俠饒命,女俠饒命。”他痛得直求饒。
另外三個本想來看熱鬧的人,但到這個場面急忙跑上前幫康福爾。
“文柏,看在我們救了你的份上放了康吧。不管他對你做了什麼都是無心的。”加摩求情道。
“無心?他偷看我洗澡也是無心?你快說,你看到了什麼。”這關乎名節,文柏當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除了,除了你背後的疤痕。”康還真是老實,都說了沒看到,現在又說看到疤。他是不想活了。
“我警告你,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我會讓你們烽火堡雞犬不寧!滾!”
他們滾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她死。她不想死的時候折磨她,她想死的時候又派這些人來煩她,這個天,到底想讓她怎麼樣!
“啊!”她大喊一聲,一掌將桌子劈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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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佔山苑的一股新鮮的香氣,沒想到卻變成了一股怨氣。人人看到她避而遠之。
不過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傻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們可以幫上什麼忙。”
“我很好,能夠死而復生,還有什麼不開心的。”文柏冷冷的說,這個不要叫烽火堡了,改叫多管閒事堡吧!這些大男人沒事做,一天到晚就知道多管閒事。
“我聽峰弩說你的傷看上去是從高處摔下了弄的。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