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感情,嘴角卻仍是那邪邪的笑容,“卓溪泉,銀鳶,當初本姑娘有意放你們一條生路,既然你們不知學會知足,那就別怪我了。”
轉而看向宇文逸軒,此時自己心中又愛又恨的那個男子,“宇文逸軒,我就問你一句話,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聞言,他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卓溪泉和銀鳶,面上笑的優雅從容,“我有意納泉兒和鳶兒為側妃。”
此言一出,不但是寧可馨睜大了眼,卓溪泉,銀鳶,卓月也紛紛睜大了眼,不過前者目光逐漸轉為陰沉,中間兩者則是紛紛露初羞赧的眼神,而最後一者,則是有些後悔的眼神。
寧可馨承認,像宇文逸軒這種文武雙全,而且還長得如此好看的人,的確是眾多女子所凱覷的物件,但是若是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也就算了,如今卻是從他嘴裡說了出來,她有些悽然的大笑一聲,“宇文逸軒,你會為你今日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說完便不看他人,掉頭跑了出去。
而一醉樓裡,卓溪泉和銀鳶心中早已是樂開了花,卻只有卓月一人發現,宇文逸軒在寧可馨跑出去以後,面上的笑意便隨著消失,反而看去有些冰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上起來渾身無勁,量了下體溫竟然又發燒了。
某染表示抱歉,最近也許更得會比較慢,每次一發燒,爹孃就不讓碰電腦。
我會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儘快多碼些字放在存稿箱的=u=
天冷了,大家要多保重身體啊,頭重腳輕的感覺真是難受的很= =。
24
24、〇二四 。。。
是夜,位於綿州城西的一處小客棧裡。
年邁的掌櫃正在櫃檯前看著賬簿,店小二也忙著熄燈打烊,靠近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面滿是空了的酒壺,一個早已喝醉了的女子正獨自一人趴在上面喃喃自語,醉意朦朧的雙眼彷彿被蒙上了一層霧一般。
屋外,雨傾盆而下,滴滴答答雨水落地的聲音猶如失意的淚水一般。
“姑娘,我們真的要打烊了。”看著趴在桌上的女子,店小二有些同情的搖了搖頭,看樣子又是一個買醉消愁的主兒。
寧可馨自嘲的輕笑一聲,有些不穩的站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一定金錠放在桌上,擺了擺手,便跌跌撞撞的向客棧外走去。
年邁的掌櫃無奈的嘆了口氣,向小二囑咐了聲什麼,便見那小二從內閣拿了把油紙傘出來,撐開,遞至了她的手中,說道,“姑娘,現在下著雨,這把傘您拿著。”
接過小二手中的傘,便搖搖晃晃的踏出了客棧的門,心抽痛得厲害,就連一個陌生人都可以對自己如此,為何,為何那個人卻要這樣對她?
冷笑出聲,她並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可是這一次,她是真的怨了,扔了手中的傘,任由雨水順著頭頂滑落,縱使是盛夏,此時的雨水打在身上仍是有些寒意的,而混雜在雨水之中的淚水,早已分不清哪個是淚哪個又是雨。
一步三晃的走在靜謐的街道上,兩邊的商鋪早已打烊熄了燈,只留雨水落地的寂寥聲。
仰頭哈哈一笑,忽然覺得有些可悲,她,寧可馨,相府的七小姐,出雲宮的二宮主,竟也會有如此的一天,為了一個男人這樣作踐自己,緊緊攥住自己胸前的衣衫,試問,值得麼?那個男人值得麼……卻漸漸地有些底氣不足,一下坐倒在冰冷潮溼的地上。
到了此時,她卻仍是覺得值得……
閉上雙眸,滿腦子都是那雙深邃漆黑的瞳仁和那三分玩世不恭的笑意,他總是那樣笑著任由她肆意胡來,讓她做她想做的任何事,在她最孤獨最害怕的時候沒有一絲徵兆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守護著她,自嘲的笑了笑,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想到的仍是他的好……
淚水正如此時的雨水一般,不受控制的簌簌往下落,雨水打進那雙好看的杏目裡,有些澀澀的疼,素色的紗裙此時也已溼透,半貼著那看上去有些單薄的身子,本就不勝酒力,此時又被如此大的雨淋著,頭也開始隱隱有些疼痛起來。
使勁力氣才好不容易重新站起來,腳步有些虛浮,每走一步似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一般,不覺苦笑,虧她還是習武的。
醉意朦朧的雙眼,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頭比之前更痛了些,看見的東西也成了雙重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卻在看到不遠處的一個朦朧人影時,她放棄了掙扎,緩緩的閉上了眼,任由身子如秋天凋零的落葉緩緩墜落,嘴角是一抹滿足的笑。
真的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