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穩住腳,她抽了抽嘴角,略帶諷刺的道,“我說軒王爺,那是你孤陋寡聞好吧。”轉而肅穆道,“我要說的是,這不是普通的蟲啊!!!”
宇文逸軒挑了挑眉,理所當然道,“我知道啊,他身上有花紋。”
寧可馨面上已經不知該用何種表情來面對他了,哭喪著一張臉,自然他是不知道的,他現在能看到的也不過是她的一個背影罷了。
她說,“我是想說,你手上的不是蟲,而是蠱。”不愧是以巫毒蠱術聞名的地方,就連一個五歲孩童隨手拿來把玩的東西,都是不可小覷的。
雖然她喜毒,但是對於苗疆的這些蠱她卻是著實不喜歡,看著它們,她總會不自覺的想到那粗肥的毛毛蟲,沒來由的一陣惡寒,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對它們就不瞭解。
“你手上拿的是金線蠱。”她緩緩開口,“這種蠱本身並沒有毒,可以說是一種保護蠱,阿寶手中的這個應該是子蠱,而母蠱應該在阿蠻那裡。”
“原來這看似不起眼的蟲,竟是那傳說中的蠱。”宇文逸軒輕聲笑笑,“這我倒還是第一次見,卻是有些新奇,剛剛我還以為是蠶呢。”
聞言,寧可馨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我說,你,你不覺得這東西很噁心麼……”竟然還放在手中那麼久……他,他都不會覺得噁心的麼……
只聽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道,“這倒不會,反而覺得很是有意思,馨兒,要不到時候我們向阿蠻討些回去,就當做此行的土特產好了,放在府裡飼養,你意下如何?”
她立馬轉過身,指著一臉笑意如春風的他,怒吼起來,“滾你的!你要是敢把這東西帶回去,就休想進我房門一步!”
“額……馨兒,莫激動。”他趕忙賠笑安撫,“我不過隨便說說罷了。”
輕挑眉梢,“這才對。”頓了些許,繼續說道,“方才我說了這金線蠱分別有母蠱和子蠱,顧名思義,若是阿寶遭遇不測的話,子蠱便會產生反應讓母蠱知道,而母蠱一知道,阿蠻自然也就知道,因此我才說這是一種保護蠱。”
宇文逸軒眸中閃過一絲驚詫,卻轉瞬即逝,嘴角忽而劃過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這苗疆蠱術果真是神奇。”頓了頓,“馨兒,要不我們兩個也弄個吧,我身上帶母蠱,你身上帶子蠱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真冷,聽說過幾天還要下雪= =。米娜桑,注意保暖喲。
今天要考試,我一定要考過啊。。。這腦殘老師竟然給我們正本書的範圍,X的。(於是,你們懂得,這是我昨天寫好的,對於今天而言的昨天,我所說的今天對於你們來說是今天,對於我來說卻是昨天。。。我到底在說什麼。。。掀桌!!!)
上帝啊~~~讓我順利過關吧~~~阿門~~~
41
41、〇四一 。。。
“宇!文!逸!軒!”她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吼出來的。
而被吼得人卻好整以暇的坐在那兒,笑道,“不然我帶母蠱,你帶子蠱也是可以的。”
“你——”走至他跟前,剛要出手,便見他將放了金線蠱的手伸了過來,於是,下一秒,寧可馨便站在離他老遠的地方,咬著唇瓣,一臉哀怨的看著他。
當然,在玩的這些日子裡,他們也從來沒有忘記過正事。
雖然說苗疆幾十年前便開始排外,但是這些族人骨子裡卻仍是好客的,正如此時此刻的寧可馨和宇文逸軒,在剛來時的被相拒,到如今的不過短短數十日,便已經受到阿蠻周圍人家的族人所接納。
而在與鄰里閒聊的時候,他們兩人得知,原來後天便是苗疆每年一度的花蠱節。
初聞此節時,她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心道,這苗疆蠱術聞名也就算了,至於連過個節都和這蠱沾邊麼,這到時候該不會是把所有的蠱聚集在一起,然後對著他們飲酒過節吧?思及此,她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若是真的如此,她一定要趕快想個辦法拒絕去參加。
面對那麼一群那什麼什麼,她還吃得下東西麼她,想想都淚流滿面。
不過卻在閒聊之中,她無意中瞭解到,原來花蠱節並不如她想象中那般可怖,反而不會出現任何一個蠱,不但如此,還會讓神秘的族長現身,這倒是讓她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於是,花蠱節當晚。
月如鉤,風如絮。
苗疆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廣闊的草坪一望無際,只有一片夜色。
草坪正中是一個篝火,說起來也是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