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你今天請假可好了,我們可慘了,老闆說要出貨就讓我們加快,一下午連個放屁的空都沒有。我笑著說:那就不放。反正又得不了痔瘡。顧飛:你還真能說。痔瘡不是那麼出現的。我問:你知道痔瘡是怎麼出現的?顧飛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嘿!雲東問:他到家了沒?說話顯得有些嚴肅,根本不像是在問候更像是審問。我也淡淡的說:嗯。然後我們就沒有說話了。顧飛:別說話了吃飯去吧!我們晚上還得加班呢!我說:那你們去吃吧!我晚上也不上班。顧飛:你好唉!我們去吃飯了。然後他們就去食堂吃飯了。我把燈關住還是繼續沉浸在剛才環境裡。可是再也找不到剛才的情緒了。真不好玩,好好的情緒被他們打擾的沒有了。
第二天繼續上班。單麗榮取笑我說:休了一天滋味如何啊?我說:不如何,因為今天還要繼續上班。她說:要不今天再讓你請一天假。我使勁搖頭說:算了吧!我還想多掙點人民幣呢!上班依舊是老樣子很累很耐煩。來回反覆著自己的工作都有點膩了。到了晚上還是加班。有時候還會送周豔紅。時間長了也覺得習以為常了。就在我以為這樣下去會讓周豔紅感到,慢慢的向我靠過來。可是現實像一個無形的魔爪,在你滿懷信心的時候它總是不經意間把你抓醒。
快要到十二月的時候一個晚上。我像以往一樣送周豔紅回家。就在快要走到她家的時候。她說:好了你回去吧!謝謝你。這是我送她時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我逗她說:你看我每天都會送你,你也不請我到家裡表示一下啊?她嬉笑著說:你想要什麼樣的表示啊?我故意把玩笑開的大一點說:這個男女之間的的表示,不用我說的多清楚了吧。。。她也跟著說:就怕你沒那個膽哦!我就漸漸的朝她前面走去。突然在他一個門口一個男孩子喊道:是豔紅不?豔紅說:嗯。我回來了。那個男孩走到我們面前不善的問:哦,你回來就趕緊回家唄!外面那麼冷。他是誰?周豔紅:是我們廠的工人,和我挺好的弟弟。“弟弟?”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這麼長的時間她只是把我當成弟弟,而且還是在這個我不認識的人面前這麼說,也許在心裡就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同事。一切都是我想的太天真了。我故意裝作很友好的說:對!我們是同事。那姐姐你到家了我就回去了。豔紅還想說什麼被那個男的拉住手拉走了。我也看明白了他們是情侶,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周豔紅沒有男朋友,原來只是她沒有說而已。而我還一直幻想著奇蹟出現美夢成真現在看來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幻想的了。清醒一點說再見吧!然後我就回廠了,一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不值得自己是怎麼到廠的,回到廠後也沒有和他們說話自己獨自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周豔紅還是來上班。我們都沒有說話。我知道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這一次比上一次她失約還要嚴重。幾天後周豔紅就辭職了。單麗蓉對我說:現在她不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有點虧了。我知道她是在說我為了周豔紅放棄了季鳳,現在周豔紅噎離開了我的如意算盤都打亂了。我笑笑說:什麼虧不虧的,不吃點虧長不大的。她說:你說的倒也是真話,不吃點虧是長不大的。我問:你長大了沒?她說:如果說按那種吃虧才能長大的說法,那我就沒有長大呢,因為我還沒有吃過虧呢!我說:看來何龍就是你要長大的良藥哦。她倆眼瞪說:好好幹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我委屈的說:你還讓人活不?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有句話說的真準,女人翻臉比翻書都快。看著她的眼越瞪越大。我嚇得趕緊低頭幹活。她哼了一聲就離開了。我心想:女人真不好惹哦。
臘八前我感冒了。感冒的很嚴重連說話都有點喘氣不勻了。我向單麗蓉請假。她不但不給我假,還給我上了一課說:頭幾天你就請假,現在你還請假。我喘了口氣又抹了一下鼻涕說:頭幾天是因為振明回家我才請假的,現在我是感冒請的病假。為什麼不準呢?她說:不是我不準。而是你你知道現在是工廠旺季。幾乎每晚都得加班,你還請假不是拖後腿啊!今天就臘月初六了,多說再幹它二十天就放假了,你稍微堅持一下不行嗎?我說:反正我是給你說了,如果你不准我假我就招老闆娘去。或者找何龍也一樣,他大小也是一個車間主任。她見我真的要請假也知道我的假只要一句話就能請下來。也沒有繼續勸我就說:好吧!你請吧!什麼時候好了再上班。說完就離開了。我也知道當時很忙,廠裡沒有一個工人請假的,也沒有敢提請假的事。我是破了例了。
自己回到宿舍也沒有去看病。畢竟我們是年輕的小夥子抵抗力還是很強的,只要休息一下就行了。在被窩裡睡了起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