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準時離開寫字樓,去公寓取車,回那個家。鑰匙給了她,他剛要按門鈴,卻看見她的字條………“門沒鎖”。他推開進去,她不在廚房,也根本不見什麼廚師和大餐。他叫她,沒人回答。他上樓,去自己房間,推門。床前,怎麼放了一個玻璃浴缸?
正納悶,背後有人來銬住他的雙手,他一驚,正要回頭,眼睛又被蒙上。
“你做什麼?”他不反抗,他聞得出背後的人是施男。
“別問。等你的大餐。”她吻他耳朵,把他推到床上,脫下他的西裝外套,襯衣,鞋子,褲子,只剩內褲。然後拿出另一對手銬,把他雙手銬到床頭,在他頭後放上靠枕。
當藍狄感到眼睛上的布被扯下而睜開雙眼的那剎,深吸了一口氣,他看到什麼?他的施男,他的小豹子,他的小野貓,濃黑的眼線,嬌豔的紅唇,一身豔舞女郎的黑色蕾絲裝束:幾乎全透的胸罩,將她的纖腰束得不盈一握的corset,蝴蝶帶T褲,蕾絲邊露臀吊襪裙,黑絲高筒襪,同樣黑的長手套高跟鞋。她在幹什麼?很明顯,她在極盡妖豔地誘惑他。
她如貓一般慵懶地來回踱步,搖曳身姿,前凸後翹的蜜桃般的胸和臀,本就細的腿被細高跟抻得更加修長,把臀部支撐得渾圓,直至翹的臀峰。她踢掉鞋子,踏進盛著香檳的淺小浴缸,溼身誘惑,寬衣解帶,從手套,到吊襪裙,到絲襪,到胸罩,媚態撩逗,全身上下最後只剩胸上一對帶著吊穗的乳貼,左右繫繩的T褲,和一層酒。
藍狄知道自己就快噴血,他清楚地看到自己仰在床上的身體,內褲中間那一點翹得高高。施男用嫵媚的笑和眼神,告訴他,她也看見了。他開口,聲音沙啞至極,“妖精,你就想折磨我是不是?”
施男結束表演,從玻璃缸裡慢慢出來,溼漉漉的身體爬到他床上,看著他半是慾火半是怒氣的眼神,她決定不再吊他胃口。她用手去脫他的內褲,他早已堅挺的器官驕傲地彈跳出來,他幾乎吼出來,“夠了,施男,停,到此為止。”他不想要麼?當然不是,他想的不得了。可他以為,她只在逗弄,她還是不會讓他進入,他認為她這是在變向地折磨他而已,跟以往每次在他要進入時她就叫停的一樣的折磨。
她不理他的話,反正他雙手被牢牢銬住,動彈不得。她用手握住他暴著青筋的滾燙,然後左右輕輕一挑,輕易解開了自己底褲兩端的細帶。他壓抑著粗重的喘息,看著她繼續。
施男,他的施男,他的小妖精,他的小女神!
下一秒,她竟然對準他的火熱,坐了上去!他感覺到她的花心的那一剎,幾乎就要控制不住,他凝盡氣力,才抑制住要狂奔而出的噴湧。
他感到那麼不可置信,原來她給的生日大禮,是她的釋懷,是他久違了的她的蜜穴。
她嬌豔的唇瓣輕啟,微露舌尖,雙手撐臂,支在他結實的腰身上,微微扭動著胯。他叫,“施男,施男,我的妖精,折磨人的小妖精,小施男。”她像得到了鼓勵,傾身上前,用乳貼的細穗挑逗的他的唇,他竟準確地銜住,一把扯了下來,蓓蕾畢現。
他瘋起來,在她身下挺動,她呻吟著把他的手銬解下來,剛獲得自由的那秒,他便起身狠狠握住自己胯上的纖腰,用臀的力量,把原本主動的她帶入一波又一波的尖叫和迷亂。長久的分離使得他們根本禁不住這樣猛烈的碰撞,不久兩人便同時痙攣起來。
他像從前一樣,把頭埋在她頸窩,低聲喚她,“施男,施男,你太棒了,我喜歡,喜歡你的禮物,太喜歡了,太驚喜了。寶貝兒,我的寶貝兒,我愛你多少都不夠。”她跟著喘息,說不出話,只摟著他的頭,任他在胸前磨蹭。
不多會兒,磨蹭變成吸吮,她禁不住弓起身子顫抖。他舔噬她身上剩餘的酒,然後吻她,把酒都給她,她迷醉。她想要他進來,可他偏不,他一手捏她的櫻桃,一手揉她的蜜芯兒,她知道他是存心報復,報復她剛才對他的折磨。她被他挑逗到了極致,她半咪著眼,用乞求的眼神看他,他還不答應,也不說話,繼續用斷斷續續的逗弄逼她自己開口,她終是投降,呻吟,“我認錯。。。。認錯。。。。狄。。。。。我要。。。。我想要你愛我。。。。。”他終於滿意,變成一頭獅子,低吼著慾望壓住她,堅硬的器官再次進入。
他的鑰匙,她的鎖,五年後再次緊密交合,不知疲憊地任由彼此予索予求。
和那年那晚一樣,又是雨天。他們累得不剩一點力氣,卻仍極力交纏著,躺在床上。和他們做的一樣激烈的暴雨,終於停了,大雨洗刷了京城的天空,窗外竟然繁星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