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我知道兩位都是修真者,年紀肯定不小了,叫你們一聲前輩也是應該的。”
劉雪兒說:“咦!香夫人,你還知道修真者?據我們所知,這個星球並沒有修真者存在啊!”
香佩逸說:“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有關奇兒的身世來歷,一時很難說得清楚,兩位客人請坐,我再為兩位說一說。”
懷奇在一邊聽到什麼地球呀、修真者呀之類的話,猶如一頭霧水般,不明不白的。後來聽到母親說請客人坐,這句聽明白了,他連忙上前扶住母親,讓她坐下,然後又連忙請天浩他們坐下。
天浩打量了一下環境,這間房只能算是個小廳,擺著幾張簡單的椅子,四條腿加一塊板,豎起一塊板做靠背,很簡單。但是這些對香佩逸和懷奇來說,這些傢俱已經是很好的了。
香佩逸看著天浩與劉雪兒坐下,然後轉頭看了懷奇一眼,說:“奇兒,你也坐下來聽一聽吧!你不是經常問我,你父親是誰?怎麼會講一種與其他人不同的語言嗎?現在兩位客人來了,是時侯該讓你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了!”她說完,長長的舒了口氣,彷彿放下了很大的重擔一樣。
天浩說:“夫人,這些事情我們兩恐怕不方便聽。”
香佩逸說:“沒關係的,兩位仙長,奇兒的父親和你們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那個地方叫做地球,而且他也和你們一樣,是個修真者。”
天浩和劉雪兒對望了一下,都覺得驚訝,地球上來的修真者,是誰?
香佩逸的思想彷彿回到了多年以前,她接著說:“當年,我路過山上的小樹林,看到樹林中有一個昏迷的人,叫來我大哥要,把他一起抬回家中,他醒來之後,說著一種很奇怪的語言,但是我卻能聽懂他所說,後來我和他接觸多了,也學會了他的語言,他也學會了我們這裡的語言。
不久之後,我和他相愛了,可是族裡面的人都反對,說他是個來歷不明的人,沒有名字還不止,連從哪裡來的都不清楚,當時,我管不了這麼多,只認定他是我一生中最愛的人,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其他人。”她說到這裡,臉也禁不住紅了起來,雖然兒子都這麼大了,但是說起當年的愛情史,還是忍不住有些臉紅。
劉雪兒問:“夫人,那他沒有對你說是來自……哪裡的人嗎?”
香佩逸說:“一開始我問了,但是他一聽到我問,就顯得非常的痛苦,我就不忍心問下去。我和族裡的人大吵了一場之後,便去找他商良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去生活,再也不要受這些人的氣。”
劉雪兒說:“那個人怎麼回答你呢?”
香佩逸說:“他對我說,他有很多話要說,要我一定要永遠的記住,還說,說不定有一天,他就會突然離開的,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當時認為他只是在說安慰的話,沒想到他真的在半年後的一天就這樣走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和我說。”
劉雪兒說:“他把來歷都告訴你了嗎?”
香佩逸說:“他說了,一開始,他就說他是來自……一上很遙遠的地方,那個地方叫做地球,從地球上出來的有很多修真者,他是其中一個,他還說,如果有一天,我有機會遇上會說與他一樣語言的人,那些人也是來自……地球的。
所以我一聽到你們說話的語言,便知道你們是來自……地球的人,也是修真者,因為他說過,只有修真者,才能走到這裡,不是修真者根本就不可能來到這裡。我把他所說的每一句話語,全都牢牢的記在心裡面,到了最後,他才說出了他的名字,他說他姓陳,叫做陳順!”
天浩一聽,連忙說:“咦!是陳順陳大哥!”
這次輪到香佩逸驚訝了,她連忙問:“上仙,你認識他嗎?”
劉雪兒也說:“對啊!浩哥,你也認識陳順?”
天浩點點頭,說:“對,我認識陳大哥,他是我剛踏入修真界時所認識的,那時還是在望沙星上的未名廚酒樓相遇的,距離現在都差不多一千年了!”
香佩逸一聽,激動得站了起來,但接著卻又倒了下去,懷奇一看,連忙上前把香佩逸扶住,她才沒有倒在地上,懷奇連忙喊:“母親!母親!您怎麼啦?”他急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劉雪兒上前去探了一下香佩逸的氣息,發覺正常,又檢查了一下她的體內狀態,然後示意懷奇把她放到裡屋的床上,然後劉雪兒向香佩逸身上打出一道靈訣,先把頭腦保護了起來,弄完後,劉雪兒便對懷奇說:“懷奇,沒事了,很快你母親就會醒過來!”
懷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