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神識比較保險點,如今羅楠的神識修為能探查周圍一公里遠了,剛好能檢視到牧場門口的情況。
徐記老闆和秦公子到牧場門口的時候,官兵已經團團的將大門口圍住了,一支支沾了松油的火把,冒著濃濃的黑煙,燃燒的火苗照著盔甲,鋼刀,發出冰冷的寒光。隊伍分成了三層,清一色的騎兵。前面騎兵手持火把和鋼刀;接著是弓騎手,手持長弓,直對這牧場大門和崗樓,後面是長槍騎兵,左手手持火把,右手斜持尖槍。看來是早有準備了。
“叫你們場主出來答話,不然我們闖進去了。”一個頭戴銅盔,身披鎧甲的軍官在門前叫喊。
“各位軍爺,我牧場一向遵紀守法,按律辦事,不知軍爺是那個部分的,到我們這裡幹什麼呀?玉蘭城總兵和在下很熟,你們來這裡辦差,有沒有總兵的批文。”
“你休要拿總兵壓我們,總兵在我們將軍面前連只狗都不如,我們將軍叫我傳一句話給你,徐老闆,識時務的趕緊投降,交出奸細,揭發同謀,可以饒你不死。”
“我看你們是誤會了,我們這裡正沒有奸細,都是本國正當的生意人,絕不敢隱瞞呀。”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我們早就探聽明白了,你們牧場是不是今天來了叫秦公子和羅公子一夥人,秦公子是受京城某個大人物指示,來和十萬大山叛民,也就是那個羅公子接頭的,他們圖謀不軌,危害帝國,將接頭地點選在你們馬場,你們還把戰馬賣給他們,不與他們關係密切,你們會這麼做麼,想來他們是奸細和叛民你們會不知道。多的話我不講,只要你交出他們給我們帶走,然後你跟著我們回去說明情況,這事情就解決了。”
徐老闆迅速的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人,這裡面肯定有奸細,不然他們不可能瞭解這麼詳細,看來自己早就被監控了。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來誣陷,是早就有圖謀了,只不過是找個機會而已,恰巧今天來了買馬的客人,給了他們這個機會。
“不知你們有什麼證據,況且我們這裡有地方官,你們有什麼權利直接抓我們。”徐老闆依然強硬道。
“不知道這個算不算?”,那個軍官舉起一個黑黝黝的令牌。
“黑旗軍,你們是黑旗軍?”徐老闆大驚失色,在南粵帝國,誰不知道黑旗軍的血腥、殘暴。從某種意義上說,黑旗軍可以說是當今南粵帝國大將軍吳啟的私人武裝,裝備精良,殺人不眨眼,更是凌駕於律制之上。
“不錯,識時務的立馬投降。”
“投降,哈哈,你以為我們傻呀,今天左右橫豎是個死,兄弟們,守好大門,只要到天亮,我們就會有機會了。”徐老闆知道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徐老闆,我看我們還是避其鋒芒比較好,你守大門你又能守多久呢?”羅楠悄無聲息的來到徐老闆身邊道。
本來羅楠不想趟這趟渾水,透過神識檢視,才知道發生的事情,雖然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還不知道,但剛才被人誣陷為吳將軍的人,現在又被誣陷為十萬大山的叛民,心中十分惱火。
“那羅公子有什麼辦法呢,看他們的隊伍起碼有千人,我們才幾十人能怎麼辦?”徐老闆見是羅公子,就無奈的說道。
“前門肯定是過不去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出路?”羅楠想,牧場這麼大,應該還有出路。雖然羅楠功力和實力大增,但對付上千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騎兵,還力有未逮。
“有,牧場山谷內,往東有一條出路,通往谷外的溼地,溼地內危險重重,所以我們就用木柵欄封了,可以開啟的。只是我們要從哪裡逃出去,還距離五十多公里,一定會被黑旗軍追上的,牧場內一馬平川,他們有弓騎兵,我們豈不是成了靶子了。”徐老闆擔憂道。
“我倒有一個辦法,就是怕徐老闆心疼馬匹。”
“羅公子,到了這個時候了,保命要緊,馬匹不值什麼”。
“那好,我們先將圈養的馬匹全集中在牧場的谷口後面,悄悄撤退,等會他們肯定會用火攻大門,馬匹受驚就會衝散他們的隊形,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沒有隊形,他們必不敢快速追擊,等他們整理了隊伍,我們也到溼地了,到哪裡在與他們周旋不遲。”
“好,就以羅公子之計,我這就安排下去,羅公子和請公子請帶自己的人趕緊走,我隨後跟上。”徐老闆說完就安排人手辦事了。
羅楠轉身和羅木回到了胡大等人在的地方,胡大架起馬車朝牧場內走去,羅楠和羅木順手牽了馬場的兩匹馬騎上,畢竟減少車的重量,車行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