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變,顧不得剛才的計劃,紛紛閃避著迎面而來帶著極強殺傷力的石頭。
其中商長老便搞不懂對方怎會有如此多的異能絕技,在黑界異能絕技無比珍貴,是很難買到的,他也只獲得了三種而已,大地沉寂便是其一還沒什麼攻擊性,還有一招是大地盾棍。面對漫天飛石他便是用出了此招,長棍在其身前兩側舞出兩個交叉圓,在大地能量的停待下,形成一個三角型盾牌將其保護在了夾角之內。石頭飛臨盾棍都被敲碎而去。
兩儀長老面對流星飛雨,卻並未在聯手防禦,而是各自分開不惜消耗氣力用處極為神秘飄渺變換莫測的兩儀步。此步伐活動範圍極小,算是步法更像是身法。施展出來身體猶如不倒翁般,飄飄忽忽連連晃動,晃出道道虛影,將飛來的石頭用各種違反大地引力的姿勢閃過,竟也未受到任何傷害。
然,張任卻無法做到如此這般輕鬆了。四人之中他功力最低,並在剛剛大戰中受傷。面對漫天飛石攻擊,一把長刀如何都無法將其全部擋下,時不時便會被砸中,輕則麻木酸腫,重則骨折皮開肉綻,苦不堪言。
一旁的古月夕看到如此情況可不會只看熱鬧而不痛打落水狗。只見他手腕一翻多出兩把飛刀,後甩出隨著小石頭飛了過去,目標正是張任。
後者抵擋眾多石頭便已很是不易哪還會注意到古月夕偷襲,直到飛刀已臨近,刀尖閃出寒光才使得他發現。但此時再躲已經晚了,想揮刀將其擋開,卻發現以他的揮刀速度已是來不及。心中暗歎一聲,他閉眼準備受死。這時側面一道勁風劃過,將飛刀掉落而去。
又是在關鍵時刻兩儀長老之一,一腳踢飛迎面而來的石頭,將張任面前的飛刀打掉了。然,這一次他卻並未真正救下對方,因為古月夕早有預謀,打出的是雙子連環刀,緊跟其後還有一把。第一把被打落,第二把卻狠狠的釘在了張任胸膛之上。
“張任……”兩儀長老齊齊悲吼一聲。他們剛一分心,馬上便有石塊落到身上,嚇的再不敢有其他舉動,專心閃避。
“快帶他走。我來斷後。此兩人出乎意料的強大,先避其鋒芒再說。”商長老緩緩移動身形,擋在張任前面道。
“不,你們走,我來斷後。我的傷勢自己最清楚,已經活不了了。到不如大放一下光彩,沒準還能拉性古的小子墊背。”張任眼中凌厲與瘋狂之色攀爬而出,隨即不知從哪掏出一個短小精緻不像注射器的注射器,義無反顧的插進自己手臂,將內部青綠色藥液注入體內。
“張任你……”
“不要說了,快走。反正我也活不了,倒不如為你們爭取點時間。拜託各位長老一定要將太神圖帶回去,這是我們張家的未來呀。”張任視死如歸的道,隨即身體內傳來一陣撕裂之痛,血管中青綠之色閃現,張任咬牙硬挺著。三未長老看到這些也未再多說什麼,暗歎一聲小心防備著飛石向後退走。
“想跑,沒那麼容易。”古月夕見對方要跑,冷冷一笑。手掌翻飛將道道寒芒打出,一共四道分取四人,每道寒芒兩把飛刀,都是成連環之勢。
然這次卻並未收到想象中的效果,飛刀臨近之時,張任突然從地上跳起來,全身散發出氣力,用身體硬是將所有飛刀擋了下來。古月夕充滿氣力的強近飛刀,竟連他衣服都未碰到便掉落在地。
“這怎麼回事?”古月夕喃喃道。隨後張任全身散發的氣力,緩緩凝結竟在古月夕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凝成了氣甲。
“氣甲?九介高手,難道是破介藥劑?這個張任還真夠狠的。”古月夕看清緣由不禁開始皺眉。九介高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而此時的貝貝已是滿頭大汗,長時間維持流星飛雨並非輕鬆之事。其體內異能與精神力消耗甚大,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貝貝,還能堅持嗎?”古月夕關心道。後者點點頭,表示並無問題。
“好,那在堅持一會兒,我來解決他們。”話落,古月夕再次拿出寒音玉笛,吹響魔音曲。
此曲並非十分好聽,反而帶著陰森之意,音調像是鬼片裡的配音。聽的人毛骨悚然,心驚膽戰,冰冷曲意中隱藏著濃烈殺氣。
這時商長老與兩儀長老已經退遠,退出了流星飛雨的攻擊範圍。三人回頭再次看了一眼張任,眼中帶著感激與堅定之色,迅速離開了此地。而此時的張任傲然而立,任再多飛石砸來都渾然不懼,那無形氣甲硬是將所有攻擊都化為徒勞之功。當他看到三位長老離開後,臉上浮現殘酷笑意,竟迎著飛石一步步向古月夕二人走去。
見此貝貝很是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