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將車放好,王漢背起超大揹包開始徒步而行。
古月夕氣功不能用,體質比之以前還弱,再加上一身棉衣活動不便,爬如此雪山可真難為他了,如不是王漢一直用繩索拉著他,他早就趴下了。
當翻過一座山下到一處山谷之時,古月夕體力已經消耗殆盡,趴在地上大口喘息著缺氧的空氣。如不是心脈還完好,可以用體內氣代替氧氣,只是這高原反應就夠他喝一壺了。
“我說漢哥還有多遠呀?”喘息了半天古月夕才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上中學那會兒,每次回部落都要走上一週時間,現在我們才走一天已經路程過半,很不錯了。”由於路虎趕了不少路,節約了大量時間,讓王漢真切的感受到了現在交通工具的方便。
“這才一半?開什麼玩笑。我實在走不動了,我們就在這休息一夜吧。”
“嗯,也好,這山谷中正可避風,我每次都是在這裡休息的。跟我來。”王漢將古月夕攙起,走到一處山壁前,開始拋下面的積雪。
時間不長,積雪清除露出了一個小山洞。古月夕瞬間笑開了花,“我還打算睡冰窩呢,沒想到你還準備瞭如此寶地哈哈哈。”
兩人窩在洞中休息一夜,第二天吃過乾糧繼續趕路,沿著山谷一路前行。不用在爬山讓古月夕心中舒服不少,可走了一天還是未到又讓他極為洩氣。
“月夕不要急,休息一夜明天就可以到了。”
可當第二天中午時,山谷沒路了,被積雪完全封死。
“漢哥,這怎麼辦?路被封了,什麼時候被封的你都不知道嗎?”
“這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被封了,原來沿此路是直接可以到部落的,但在幾千年前那場雪崩後就再也沒能開啟過,也是在那時部落遇到了來自崑崙仙域的人,便開始守護仙域與世隔絕。”
“哦,這樣呀,可是我們該怎麼進去呢?”
“當年我母親在雪山中迷路,來到這裡偶然發現了一條通道,才進入部落的。現在也只有這條路可以使得部落與外界連通。”說到此話時,王漢面色很是悲傷難過,其中還夾雜這深深的感激和愛。
“那我們走吧。”古月夕不明白是何原因,但也不想多問,以免使對方更加悲傷。
王漢也未再多說,爬到一處不算高的巖壁之上,扔下繩索將古月夕拉了上去。巖壁之後是冰洞,兩人進入其中一路小心前行,越到裡面溫度越高,冰隨之減少消失。最後來到了一處龐大的山體溶洞之中。
此溶洞之中到處是山體裂縫,反而沒有石筍之類。王漢隨後卸掉身上的揹包,鑽進了一處還算寬闊的裂縫之內,古月夕緊跟其後。
裂縫極為不規則,有大有小,有寬有窄,寬的地方可容兩人並走,窄的的地方還需要趴著才能透過。古月夕發現了一些人工痕跡,想來是王漢自己開鑿的,已保證他的體型可以透過。
行走了一段後,古月夕揉著被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膝蓋和手肘。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當王漢說到他母親時會有那種表情。一個孕婦在這樣的山體裂縫中爬行,需要怎樣的意志與艱辛,母愛何等讓人傾佩。
大概在裂縫中爬了有四五個小時,兩人才來到另一洞穴。此時的古月夕雙腿都已經開始打顫,因為累,跟因為痛。
“漢哥,到了嗎?”
“沒有,我們在這休息一下吧,我怕你吃不消。”
“呵呵,是有點。對了漢哥,我怎麼感覺一直在斜向下走呀,難道你們的部落是住在地下嗎?”
“不是,只是在一個地勢極低的地方,一會我們沿著山洞還要向下走很長一段距離才能到。”
“哦,那我們還是趕緊走吧,估計天都快黑了。”
“你能行嗎,要不我揹你吧,後邊的路還算平坦。”王漢看著古月夕已腫的不成樣子的膝蓋道,而他自己卻無一處傷痕。這就是經驗使然。
“也好,我正可休息一下調整氣壓制血脈。”古月夕並未拒絕王漢的提議,因為最近一直趕路使得血脈又有不安的勢頭。
當兩人從一處山洞中出來時,太陽已經消失了,但朦朧的光下古月夕還是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在他想來王漢的部落不是生活在地底便是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山谷之中,可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森林,極為高大原始狀態的森林,根本看不到邊緣。回頭望了一眼高入雲端的崖壁,古月夕難以理解如此地形怎麼會有如此廣闊的平原地帶。
“漢哥,這……”
“穿過森林便是我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