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古月夕是如何施展的此毒,如何將三種毒同時用出,還不使之互相沖突,這簡直不可思議。
“溫家主不是開玩笑吧!”
“你覺得會嗎?老實說,張少宗主,如果在你用異能封住整條手臂之時,斷臂保身,還有活命的機會。可現在毒素已不知不覺間蔓延到了心臟,我已無能為力。這顆是我溫家的解毒聖藥,雖不能解你身上的毒,但可使你多活兩天,你服下吧。”溫霍任搖著頭很是無奈的道。
“這……溫家主你不能就這麼放棄呀!”張聖山聽到溫霍任宣佈了少宗主的死刑,有些急了。
“你以為我想讓他死呀,我也不想失去一個好盟友,只是真的無能為力,哎……”
“溫家主不必嘆氣,生死乃是常事,早死晚死都得死,誰也無從左右。至於我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不會食言,只是我便不能幫你了,還請見諒。”
張競馳面對死亡未表現出一絲畏懼,好像吃飯睡覺一般稀疏平常,這讓溫霍任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豁達與坦然。
“張少宗主果然是灑脫之人,連生死都未放在眼裡,佩服,佩服。”
“此次勞煩溫家主了,恕我不便相送。聖山長老代我送送溫家主。”誰又能真的不在意生死,只不過張競馳另有打算而已。
……
“少宗主,你看這溫霍任是不是故意不救。”
“不是,此毒確實厲害無比,無藥可解。”
“我不信,我們去找唐家,相信唐家一定有辦法。”
“沒用的,正如姓溫的所說,已經來不及了。太神圖拿到沒?”
“還沒有,這幾天軍區戒備森嚴,重長老他們一直沒有機會。”
“恩,等太神圖拿到後,你們便聯絡宗主,聽他指示,我得在臨死前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嵩山少林”
當古月夕再次有意識之時已是深夜,是因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喊他,才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他打量四周,發現此處是一間密室,嚴密的很,連個窗戶都沒有隻有微小的通風口。另外厚實的牆上有一座沉重的門,而他便躺在四成三的米空間中央。
“咚咚咚……”
門外有敲擊聲。
“月夕,月夕,你怎麼樣了?醒醒呀嗚嗚……”是溫情的聲音。
“小情,小情,我在,我沒事。你不要哭。”古月夕趕緊爬過去對著那無堅可摧的鐵門喊道。
“月夕,你醒啦!傷的嚴重嗎?”門外的溫情止住哭泣關心道。
“沒事,那些毒針好像已經有人幫我取出來了,並無大礙,你放心吧,死不了的。”古月夕嘴上說的輕鬆,實際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上一下子多出了近百個針洞,有如剛受過針刑一般,雖然針已被取走,但只要一動那些針洞還會有針刺般疼痛傳遍全身,疼的他不斷顫抖。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門外的溫情好像安心了不少。
古月夕背靠著門坐在地上才感覺好受了一些,聽著背後溫情的話,突然他嘴角上挑無聲的笑了笑,心中暗想: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山與海的距離,而是一個在門外一個在門內。
“小情,我有一個問題一直很想問。”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不是想問我那個未婚夫是怎麼回事?”溫情的聲音中帶著無奈和深深的愧疚。
“恩,算是吧,但我更想問的是,當時你說要和我分手,是不是為了救我才那樣說的?”溫情有未婚夫的事情讓古月夕很是傷心,但他能感覺到對方還是愛他的,這便已經足夠了。雖然不知道溫情為什麼隱瞞,想必那肯定有她的理由,兩個人如果真心相愛,又何必在乎這麼一點阻礙。況且只是未婚夫,又沒真的結婚,古月夕有信心將其搶回來,因為他現在有這樣的本錢。如果放在剛來成都之時,他還有可能慚愧的選擇放棄,但現在絕對不可能,除非溫情不再愛他。
“這個……”
門外的溫情剛想回答,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打斷道:“小情,這麼晚了你在這幹嘛,還不給我回去。”
“爸爸”
“你如果還認我這個爸爸,以後別再和這個小子糾纏,回去好好睡覺。”
“爸……”溫情哀求的喊道。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出來,溫霍任打斷道:“想想你媽,難道她死了你也不想讓她安心嗎?回去吧,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過去的。”
“爸,你不要傷害月夕,求你了,你別傷害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