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那麼難嗎,我睡不著覺的時候,便無聊的感覺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就忘了身體外的一切,再慢慢的把呼吸也忘了,也就睡著了。都練了近十年了,做到那些什麼輕沉緩穩簡直小兒科。
“今天打坐就到這裡吧,真沒想到你第一天便能完成太極練氣的第一階段…以意領氣”老頭還處在興奮之中,說話都有點兒語無倫次。
他是太意外了才會如此興奮,如果再早幾年遇到古月夕,老人家可能會直接收為弟子。
古月夕卻沒什麼感覺,一是他不瞭解練到這種程度有多難。二是他不知道如此呼吸有什麼用處,更不清楚太極練氣第一境界是什麼東東。他也未急著問,如果老頭想告訴他自然會說,如果老頭不想告訴他,問也沒用。隱隱約約他感到這可能和傳說中的內功有什麼關係,雖然他現在還不敢相信小說裡的東西會真的存在。
又或者是不健康的那種東西,不管是哪個都很機密,如果老頭不想讓他知道,是肯定不會說的,問也沒有用,所以老頭教什麼他就學什麼懶得問,一種直覺讓他相信老頭不會害他。
隨後老頭又教古月夕打太極拳,是很簡單的傳統二十四式,但後者並不知情,他從沒接觸過太極,也不知太極拳都分哪些,老頭在前邊教他就在後面有一招沒一招的跟著學。
老頭打了一遍後問道:“記住了嗎?”
聽到老頭的問話古月夕一愣,睜大眼睛道:“老頭,你以為我是神仙呀,你打一遍我就能記住?我要是能有那麼好的記憶力早考清華了,還用上這來嗎。”
雖然老頭是長輩,但古月夕一直視他為那種可以敞開說話的忘年之交,因此言語中並未多少顧慮,而且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是那種遮遮掩掩的人,心裡什麼情緒,怎麼想的便怎麼說,簡單,直率。
老頭拍拍自己的腦袋,暗道是不是興奮糊塗了,就算是天才也得一步一步的學呀,哪有一下子什麼都學會的,神仙也做不到呀。雖然知道是自己的過失,老頭可不會承認,他拍著自己的額頭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樣子道:“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笨呢,我說的記住,不是記住招式,是讓你記住意境和感覺,當初張三丰教張無忌太極劍的時候是怎麼教的?
古月夕嘟嚷道:“直說嘛,幹嘛跟和尚似的打啞語。”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當初張無忌看了三遍才完全忘了,我看了一遍就沒記住多少,你在練兩編估計我也就忘了,你練我繼續看。”古月夕笑嘻嘻的道。
“你小子少在那給我耍花招,偷懶呀,想的美。今天你要是學不會別想回去吃飯。”老頭髮現古月夕太油嘴滑舌了,說不過他,索性擺起了架子。
自從看到老頭那天的身手之後,古月夕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馬上學到他的一身本事成為一代高手,因此對老頭的要求反而是求之不得。
老頭又開始打太極,古月夕也不再多話,有模有樣的跟著學。
早上快八點時,老頭才放古月夕走。
此時,古月夕的動作雖然還是不怎麼好看,但起碼可以自己一人打完整套,動作了,學習速度還是很快的。
告別老頭回宿舍的路上,古月夕看到有不少人在陸陸續續的朝醫院的方向走,是體檢已經開始了。估計另三個人還在夢裡花落知多少呢。
昨天因為最後一個室友吳青少的到來,幾人自然又少不了暢談。都說男人之間話少,但是一旦說開了,便會吹的昏天暗地,沒完沒了,結果一直聊到深夜才意猶未盡的睡去。
今天古月夕很早便起來了,按說應該很困才是,但在打坐之時,感覺好像時間很短,只是短暫的幾分鐘,又感覺很長,好像睡了很舒服的一夜。因此他反而精神好的很。
古月夕回到宿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睡的跟死豬似的三個人拉起來。
“幹嘛呀,一大早的,覺都不讓睡好。”說話的是周曉楊。
“去體檢了,再不去一會兒人多了就麻煩了。”
“沒事兒,在睡一哈。”吳青少無所謂的道。
“真不去?那好吧,我自己去,不知道溫情昨天有沒有夢見我。”古月夕自顧自的說道。
“等,等等,馬上就好,等我一下。”周曉楊一聽溫情,動作比誰都快。王漢更是一句話不說,早已經把衣服穿好了,拿東西準備洗漱。
吳青少看著這兩個突然轉性的活寶,滿頭霧水。“爪子喲?喂喂,小楊,怎麼回事?”吳青少冒了句四川話,發現沒人理他,又改口說變味的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