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鋒說道:“怎麼做,當然是讓我跟著你們,哦,不是你們,而是跟著撞了我的人,直到我找回失物、身體恢復和確定沒有內傷隱患才會離開。”
“我,我……”林詩曼當然知道張劍鋒是在說她,想反駁,但想起張劍鋒先前所說的話,一時間哪裡說得出話來。
張劍鋒見林詩曼吱吱唔唔,臉色一沉,冷笑道:“看、看、看,我就知道你們想趁機溜走,果然沒有說錯。”
文玉琪氣憤道:“你憑什麼說我們想溜走?”
張劍鋒說道:“不想溜走,為什麼不敢讓我跟你們,因為你們,我受了重傷,皮箱不見了,既沒有找你們拼命,也沒有叫你們進行高額賠償,更沒有說要賴你們一輩子,只是說要跟著你們,直到找到皮箱,養好傷,確定沒有隱患就放過你們,這個小小的要求你們都不答應,不是想逃走是什麼?”
“我,我絕沒有逃走的意思,只是現在很晚了,我必須回去了,這樣,如果你方便,就跟我回家去,我們家有很多房間,你可以住下,這樣,你就能一直看著我了。”林詩曼輕聲說道。
“詩曼,你不能讓他到你家去。”文玉琪叫出聲來。
張劍鋒本來正在暗喜,他先前已經與兩女聊過,不著邊際把她們的家勢問了一下,雖然沒有涉及多深,但也大概知道,她們住的是別墅,如果到那裡去,就能住上免費高檔住宿,而且還會免了其他費用,說不定還能白吃白住,當然,這些都不重要的,而是他以後就是明正言嘖與林詩曼同居了,就算最後撈不到著,也能過過眼癮,讓心情舒暢一些吧。
“這個,如果方便的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張劍鋒不待林詩曼說話,立即就應承下來,他可是擔心林詩曼在文玉琪的鼓動下改變想法。
“詩曼,你怎麼把一個陌生男子帶回家呢?你怎麼向宜雪、宜雅和雲英姐交待?”文玉琪急道。
林詩曼無奈道:“我撞了張劍鋒,不僅讓他受傷,還害他丟了最心愛的東西,他受了傷,找工作也會受影響,到我們那裡住一段時間也是應該的,這一段時間,宜雪、宜雅兩位表姐出差在外,不知多久才回來,也許等她們回來時,張劍鋒的傷已經好了,至於雲英姐那裡,我只要給她講明白,她也不會多有異議的。”
文玉琪急道:“你,你帶他回去,萬一他有什麼歹心,你就危險了。”
林詩曼笑道:“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跟著雲英姐學了一年武功,他現在身受重傷,對付他應該沒有問題的。”
文玉琪想了想,點頭道:“這倒不錯,你倒不用怕他,只是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說著,轉過頭,瞪著張劍鋒說道:“張劍鋒,詩曼撞了你,讓你到她家住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但是,你如果有什麼其他想法,不說詩曼妹妹就能收拾你,住在那裡的雲英姐可是江海武協副總教練,武功非常高強,她一根指頭,就能讓你死一百遍,你小心一點。”
張劍鋒瞟了林詩曼一眼,心中一驚,沒想到林詩曼還練過武,猶其是那個什麼雲英姐,江海武協副總教練,聽到名頭就很嚇人,沒有點實力,是絕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的。
“這個,玉琪妹妹,你放心,在下可是一個正直熱血的大學生,是絕對的遵紀守法的良民,何況,詩曼長得這麼美麗,而且心地善良,是人都不會忍心傷害她,我就是傷害誰,也絕不會傷害她的。”張劍鋒誓丹丹地說道。
文玉琪叫道:“請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什麼妹妹。”
張劍鋒笑道:“你們比我小,我叫你們妹妹當然是應該的,何況,你們才大一放假,我是剛剛大學畢業,雖然我們不同校,但也在江海讀大學,我也算是你們的學長,所以,叫你們妹妹也是應該的。詩曼妹妹,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詩曼呆了呆,雖然聽到張劍鋒叫他詩曼妹妹,但卻不好反駁,畢竟,她心裡對張劍鋒有愧,所以,聽了張劍鋒的話默默無語。
眼見林詩曼沒有反駁,張劍鋒得意洋洋地對文玉琪說道:“玉琪妹妹,你看,詩曼妹妹並沒有反駁,說明她很喜歡我叫她詩曼妹妹,現在我們三個人,我與詩曼妹妹都同意這種叫法,三比二,你已經沒有權力反對,就這麼決定了,這個,詩曼妹妹,這裡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當然,你們在這裡肯定就會想起撞了我,心裡也會不自在,所以,我們還是早一點走吧。”
文玉琪被張劍鋒的話氣得酥胸一陣起伏,竟說不出話來,林詩曼雖然想反駁張劍鋒的話,卻不知該怎麼說,聽到張劍鋒說離開這裡,她心裡還真鬆了一口氣,畢竟,她才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