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夾雜著懇求與愧疚。
女子烙印虛空如神明,神秘奇蹟遮擋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她左手揮動,一股柔和的氣息將樹木拖起,雙目之中玄黃二氣流轉定虛空,海量的天地元氣向她匯聚,生之氣機在她的手中流轉,化為一道道符文由玉刀向樹木烙印。
一個個太虛符文烙印虛空,晦澀難明,交織出氣與理向樹木聚集,神秘的氣機將這裡淹沒隔絕,外人看不到這裡發生了什麼,有莫名的氣機矇蔽天機,遮擋山河。
半個時辰之後這裡雲開霧散,一個年輕的男子屹立當中,他意氣風發,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身後,眸子燦爛如星辰,古銅色的面板光澤閃山,肌肉健美如虯龍,渾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氣勢,如一柄出鞘的利劍,氣勢迫人。
他怔怔的看著虛空中的古卷出神,女子的身影如一縷青煙隨風散去,她面上的神秘氣機盡去,留給男子一個慈愛的神情,烙印男子的心海成為永恆的畫面。
一柄玉刀從虛空墜落,氣與理纏繞掉在地上,平凡無波,上面的氣機盡去,顯露出本體。
畫卷彷彿失去了“神”,也從虛空墜落,飄飄灑灑的跌落在男子的手中,絲質般的捲紙,女子的畫像已經消失了,只剩下一條絲線鉤露出女子的輪廓,“神”已消失,韻已不再。只剩下一個古老的文字散發恆久的氣息,卻無法琢磨。
男子撫摸著畫卷,一滴晶瑩的眼淚滑落,源海之中還遺留著女子消失時,留下的情緒:“這你的選擇,你要好好的,以後我不能在你身邊了,你要憑藉自己的努力回到九州揭開上古六疑的謎題,“九州封禁幽冥”將揭開一段太易的往事。而我們將永遠不會再相見……再相見!”
男子站在那裡久久沒有移動,他的心裡充滿了不捨與難過,由於自己的固執,自己就好像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難以磨滅的思念韻藏心間。
很長時間之後他才醒過神來,身體自主接引諸天精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精氣在體內流轉。他喃喃自語:“木者長生也,生長得長生,我為木長弓!”
他將古卷收在自己的源海,以源識溫養源海之中,而後來到玉刀前仔細的打量,玉刀的光華已經內斂,靜靜地躺在地上,刀身佈滿了裂痕彷彿輕輕一碰就要碎裂。刀並沒有玉質之感,更像是一根即將碎裂的骨頭,稱為骨刀更合適。
長弓彎腰想要將刀拿起來,骨刀僅半尺來長,裂痕斑斑卻重如山嶽,長弓第一次竟然沒有拿起來,後來費了很大的力氣,幾乎將全身的力氣用盡,才將其拿起離地一尺左右,根本就抓不住。
骨刀瞬間將長弓的真氣吸收了乾乾淨淨,緊接著連同長工一起被墜歪到地上。
緊接著無法想象的一幕出現了,骨刀掉在地面,恐怖的氣機猶如開天闢地。
“轟”
可怕的刀氣綿延出去幾千米,瞬間將妖怪山脈劈開,地下出現一道寬達一丈的裂縫,綿延出去很遠,遠處的山峰被劈開,河水被斬斷,周圍的樹木被勃發的氣機瞬間摧毀,可怖的裂縫直達幾千丈。
骨刀裂痕斑斑,彷彿隨時會碎裂,透發的勢卻將妖怪山脈闢出一道一丈多寬,幾千米多的裂縫,猶如一道深淵,綿長而不見底,地底深處有莫名的氣機傳來,恐怖而又陰森。
長弓差點栽下去,被起始的裂縫卡住才倖免遇難,骨刀險些脫手,被長弓死死地抓住,可是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動,恐怕骨刀就將掉進深淵,這是一個大殺器,長弓不想放手,骨刀重如山嶽,正在拖著他一點一點的下陷,眼看就要掉下無底深淵。
難道就這樣放手麼?長弓的心裡充滿了不甘,這是她留給自己的,自己不能放手。
“啊”
長弓一聲怒吼,璀璨的光華透體而發,長弓控制源海中的源識將骨刀牽引入體內,而長弓也因為身體一輕栽了下去,他努力的使自己抓住巖壁,巨大的重力帶起很長的溝壑,不知下滑了多久才漸漸止住,骨刀入體巨大的痛苦險些令他失神,以他的身體麻木狀態,竟然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傷害可想而知。
骨刀入體自後,沒有了那種沉重感,它輕輕一震,掙脫源識的束縛,在體內橫衝直撞,長弓痛苦的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正掛在巖壁上,十指如鉤深深地插進岩石內,鮮血染紅了岩石,雙手已經結痂,輕輕一動痛徹心扉。
渾身上下疼痛欲裂,不知道骨刀究竟做了什麼,腳下的深淵有莫名的氣機在流轉,彷彿蟄伏著一隻太古兇獸陰寒恐怖。
長弓費了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