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骨刀輕輕下劈,沒有耀眼的神光,亦沒有恐怖的元氣波動,有的只是平凡的一刀,沒有力感也沒有虛空震動,之如一陣清風颳過,消失無痕。
那是一縷骨刀的刀意,被長弓從骨刀分離,消散於深淵。
一切都消失了,風平浪靜彷彿什麼都沒發生,血氣已經不見,長弓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不適,似乎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幻境,並不存在,根本沒有發生。
長弓分出一縷源識代替眼睛,做好隨時切斷的準備,向深淵望去,只有一根枯藤在沉浮,向著深淵底部墜落。
長弓收回源識,看著這方天地,石髓靈液已經乾枯,周圍原本靈氣潺潺的珍藥,也全部乾枯,失去了價值。
這在個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長弓的身體又傳來了生理反應,飢餓與睏乏接踵而來,長弓只能無奈的苦笑,這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任何的食物來果腹。
“這麼樣才能夠離開這裡?”長弓自言自語。
戰木也不知道是否掉到深淵去了,已經與長弓失去了聯絡。
至於身體內的骨刀肯定指望不上,體內的真元不足,短時間內根本不足以破入虛境,御虹而行。
源海源樹之上所滋養的“器果”,九龍石盤我行我素,根本不搭理長弓,三捆玉簡亦無所用,那麼只剩下繚繞在體外的繩索了。
繩索初看普通無華,與一般繩索並無兩樣,它是由最普通的藤蔓編織而成,去不止一次的救過長弓的命。
原本是神輦的纖繩卻孕生自己的理,達到王者神兵行列。
長弓懷疑編造繩索的人絕對,將技之一字推演到了極致,普通的編織手法誕生出了自己得道,舉手投足之間將技運用到了極致,手法之中道韻其中,編織到繩索之中。
長弓撫摩著繩索心裡一陣感嘆,那是自己現在需要仰望的境界,不知何時自己才能到達。
繩索的一端纏繞在上面一塊,凸起的岩石之上,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