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卻讓他們有些動容。
“對!我無法抗衡自己體內的意志,所以我也只能和他鬥智,只要是有利於毀掉這世界的我還能做,比如滅掉這些超級宗門,比如說滅掉你這個對手,不過還好,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若繼續活下去也只能做些神讓我做的事,這一切也就順其自然的好,最後的生命也能將你拼殺,還算不錯。”
弒界蟲思索良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但他的生機一點點離他而去,這讓他大感無奈,逐漸面前一片漆黑,也逐漸喪失對身體的操控權以及感覺,“把我們的屍體碾碎,神可以用我們的屍體做別的事,還有三天後這裡將不再是樂土,吾神告訴我三日後此處定有蹊蹺,讓我在此檢視,是凶兆,甚至可能有神會出現,對這個世界不利……”
弒界蟲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說出這些話,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迷迷糊糊中心裡有個聲音要他把這件事說出來,或許這才是他心裡所想的,只是一個小蟲子也有要保護養育他地方的想法……
無論是弒界蟲還是仙靈之靈的話,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因為沒有人會在這樣兩個人逝去的同時言語,只是弒界蟲給他們的要求讓他們很是無奈,將這兩個有心為世界脫險的人分屍,這件事他們都不認為能從自己的手中發生,甚至連為了世界秩序不擇手段的光明也同樣如此。
“我來吧,真沒有人願意下手的話,那我就做這個惡人好了,他們既然這樣說了,難到你們就願意他們的好心白費了,不過我也承認是害怕真有什麼出乎我們能力的事情發生,只好這麼做了。”惡鬼子雙手一攤,他對著兩人沒什麼好感,甚至說和仙靈之靈還有些仇恨,他出手的話沒什麼壓力。
其他人有心不讓這兩生物被人分屍,但他們心裡也覺得該這麼做,也就紛紛離開,算是預設了惡鬼子的話,他們下不了手,既然有人能幫他們做了,當然不會有太大抗拒,不過他們的情況依舊沒有多大改觀。
三日後對於這片大陸有災難,這災難已經能引起弒界蟲上面的人有所反應,這絕對不是什麼小事。
他們雖然不知道弒界蟲口中所說的神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猜測神的能量,單是創造出類似於仙靈之靈弒界蟲這樣的存在就不是什麼簡單角色,至少他們還不知道有那個強者可以創造活生生的具有自身意識的生命,傀儡的最高階也只是對於命令的理解。能創造一個生命,這是什麼程度的強者,神的實力可想而知,但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也有忌憚的東西,很明顯這樣的災難他們絕對要阻止,不然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滅亡和臣服。
神,這個新的名詞出現在他們的思維中,每個人都停下自己手中的修行,他們僅有三日,除了不久前戰鬥的體會對他們的實力有較高的提升外,其他手段很少能讓他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所提升,他們索性著手在這裡佈置他們所知的最強禁制、陣圖,希望能有些許作用而已。
整個劍宗駐地都瀰漫著緊張而不恐懼的氣氛。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三天時間,足夠他們將基金滅亡的超級宗門打探一遍,這些宗門的掌門人將最出色的弟子都帶出來,他們的實力也就剩下十之一二,整體實力更是退步了不下兩個檔次,他們剩下那龐大的普通和低階子民,這些世界的種子對他們還有些恨意以及恐懼,不過他們也沒閒心情去管這些,只給他們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並嚴密保護,儼然把他們當做劍宗的後備軍。
該去想辦法安頓超級宗門後裔的安心去找地方,該找個地方回顧自己之前戰鬥的早已不見蹤影,而該研究陣圖的佈置位置以及禁制大小的也沒閒著,所有事都有條不紊的高速運轉,這三天劍宗所能發動的人都在忙碌中不斷充實這裡。至於懷疑弒界蟲話的真假?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先想辦法充實此處。
是假的當然好,不就是將堆積很長時間的事情一次性昨晚而已,是真的他們也不至於在面對時手忙腳亂。
靜墨藉口自己突然有所感悟,將所有的事都撂給光明,他本就不是什麼勤快的人,既然所有事都有對應的人做,他再去插手就是多此一舉,倒不如找個地方消停些時候,他已經太久沒有放鬆過了,琴絃過於緊繃,再好的琴絃也終會因此而崩壞,他也是生物,不是機器。
時間緊迫,他也只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期,他終於找到機會跟彩兒膩在一起,知道一切的光明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他們這些人都太瞭解對方了,他們這些人想要在進一步也只是難上加難,那種程度的戰鬥也只能幫他們熟悉自己的力量,想透過和仙靈衛的戰鬥激發他們所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