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巫祝顯然是這個村莊的最高領袖,他的迴歸,自然而讓的讓眾多的身穿黑衣的男女從屋子中走出,張通天看去,這當中多是老弱婦孺,精幹男子極少,張通天隱約覺得哪裡不對。
既然這個地方藏身月谷,而這個村莊又沒有多少精幹男子,那麼他們又有什麼力量控制住避寒七宗的呢?
那老者嘀嘀咕咕的說著張通天聽不懂的話語,說到後來更是顯得極為激動,而那些村民們顯得驚異不定,有些格外激動,還有的看向張通天充滿了看待一個神邸一般眼神,還有的,便是難以置信!
那巫祝說到後來,所有的村民在一起發出了一聲“啊”的驚叫聲後,巫祝轉而朝著張通天道:“還請巫帝這邊請!”
張通天終於忍不住道:“我跟著你來,是要知道關於月谷的隱秘,更是想要知道你們隱居幕後,控制避寒七宗的目的!你如今這般做法,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巫祝也不惱,反而道:“眼下是給我們遭受了無盡磨難的古巫族以信心的時候,小巫是以自作主張了,可只有這樣,方才可以讓村民們允許我開啟巫天祭壇,這樣巫帝尊上才能夠經過傳承獲取沉睡和丟失掉的記憶,畢竟三萬年了!我們古巫族喪失了我們王,已經太久太久!”
張通天內心又是一陣波動,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那個在密雲窟中,那個青色可怕的骷髏頭,不由得再想,那個醜陋的狂妄傢伙,難不成就是這個所謂的古巫族的曾經的巫帝,他們眼神至高無上的王?
古巫族(13)
荒唐,這是張通天的第一個感覺,但不會是最後一感覺,他點點頭,便跟著這個神情帶著迫切的老者朝著村莊的後面走去。
這個背腰有些佝僂的老者,那蒼老的模樣,只有在此時,方才顯得更外的真切,與在外面那個精幹與銳利相比,就好像是兩個人,張通天甚至看到了那猶如大山一般的負擔,都壓在了這個老者的身上。
沒有什麼多說,在張通天與巫祝的身後,跟著不少村民,他們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跟隨著前面的巫祝大人。
在村莊西面的十里之外,有一個空曠的高臺,那裡搭建著一個祭壇,高臺上面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雖然只是在這些泥土上面用一種顏色繪出,儘管如此,給人依舊是令人觸動的莊重。
那圖案有很多的小紋路組合起來,匯成了一個巨大的圖案,就這般看去,有些像一面圓形的鏡子,八角,內裡繪畫者奇怪的符號,還有幾何形狀的橫豎線條。
那巫祝嘴唇動了動,道:“巫帝上尊,關於您的記憶,會在這個祭壇由我來啟動,您會得到記憶的傳承!”
“你到底何以判斷我就是你所謂的巫帝呢?”張通天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巫祝笑著道:“巫鏡認主,還有萬仙甲,這兩樣東西,只有巫帝傳承者方才可能擁有!”
既然這個名叫巫祝的老傢伙這般肯定,張通天內心也同時肯定了那個被自己幹掉的綠色骷髏頭正是那個所謂的巫帝了。
張通天猶豫著要不要去哪個祭臺,可是一想到那個傢伙之前說的,要想要囹圄死淵救出母親,必須要依靠古巫族的力量,定盤針、死靈斗篷,這兩樣物件缺一不可,張通天終於還是乖乖的走上了那個祭壇。
藝高人膽大!張通天自認為現在有什麼祭壇可以傷害到他!
果然,那巫祝隨即就圍攏這個祭壇走動了三圈,最終唸叨不絕,等到咒語完全唸叨完畢的時候,張通天方才覺得有些頭昏腦脹。
這個本來名不見經傳的祭壇高臺,在那絮絮叨叨有些低沉的咒語聲音中顯得有些怪異起來,他看著眼前的畫面,彷彿是流水一般,竟然扭曲旋轉,地面上的繁複花紋也像是活了過來
古巫族(14)
那花紋竟然圍繞著他上下起伏,就好像活物一般,就這麼在這片扭曲的天空裡面跳動奔走,張通天抬著頭看著,竟然收不住眼,時間一久,雙眼竟是忍不住的疼痛難忍,他正不知該怎麼辦好,那在眼前胡亂飛舞的花紋卻一下子都朝著自己飛撲而來,全然鑽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內。
那花紋一入,張通天身子一震,竟然是無窮無盡的資訊朝著自己湧來,速度之快竟然讓他承受不住,而自己體內的內世界也隨之一陣波動,轉而便是聽見一個沉悶的聲音在低聲的咆哮。
內世界的丫丫卻第一瞬間感到了不安,她立馬從血鼎世界裡面脫離而出,與張通天融為一體,張通天隱約覺察到了丫丫的到來,這個孩子跑出來幹什麼?
張通天正自焦急,卻是看到了那丫丫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