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他們的麻煩。
“既然這裡出現了原石,看來他們應該是陷入了收割者的大陣。”眼光一掃,有了原石的指引,天營隊長已經有了目標。
果然,沒過多久,在剝離了許多的干擾之後,一個八卦大陣的輪廓浮現而出。
“天佑八怪,神魔辟易,你們竟然在這裡佈下了天有八卦,難怪會讓他們全軍覆沒。”啪嗒,因為憤怒,天營隊長不自覺的手上用勁,頓時,他手中的黑色原石化為一片粉粒。
“怎麼了,天隊。”感知到了天營隊長的憤怒,不少侍衛隊員都走了過來,紛紛投去詢問的目光。
“不用找了,這是收割者下的手。”眼眸中,冷芒無盡的天營隊長周身殺氣四溢,“這些該死的鼬鼠,不好好的躲在地下苟延殘喘,竟然還敢對我們下手,簡直是該死之極。”
“什麼,收割者,他們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們居然出現在這裡,真是膽大包天。”
“殺了他們,為那些死去的隊員報仇。”
“一群雜碎,他們這是找死。”
“竟然敢對我們侍衛軍下手,簡直不可原諒。”
…………
瞬間,所有的侍衛隊員都出離的憤怒了,自從六十多年前那終極一戰後,收割者可謂是損兵折將,這些年來一直都處於被追殺的境地,這一次他們居然敢對侍衛軍下手。
這種事情簡直是不可原諒。
獵物就應該有獵物的覺悟,反過頭來襲擊獵人,等待他們的只有更加嚴厲的追殺。
“地營七隊,你們立刻趕回中央將這件事情彙報上去,這一次,我要他們血債血償。”天營隊長神色冷酷,殘忍的命令。
“是,保證完成任務。”地營七隊的成員轉瞬間站成一排,領命之後飛奔而去。
之所以會讓地營七隊回去,這其中也有著天營隊長的擔憂。
對方既然敢對他們侍衛軍下手,勢必已經做好了迎接他們報復的準備。
這個時候如果指派一人回去,恐怕還沒有回到中央就已經被人狙殺。
正是出於這樣的顧慮,他才會將一隊地營派回中央,如此一來,即便收割者想要阻攔,只怕都不可能。
畢竟,能夠進入侍衛隊的有幾人是弱者,而他派回去的更是在侍衛隊中地位僅次於天營的地營。
可憐的收割者,要是知道他們無緣無故又蒙受瞭如此不白之冤的話,只怕一個個都會目瞪口呆,憋屈至極吧。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保持戰鬥狀態,給我好好地搜,好好的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將那些可惡的鼬鼠給我找出來。”掃視一週,天營隊長飽含煞氣的命令道。
“是,天隊。”整齊劃一的聲音迴盪在山谷之中,久久不絕,驚起無數的飛鳥,撲扇著翅膀逃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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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駕~~~~”
帶著一腔的怒火,地營七隊十人馬不停蹄的向著中央趕去,其速之快,其勢之猛讓沿途那些居民一陣戰慄。
“希律律~~~~”
傍晚時分,趕了半天路的地營七隊進入了豐源村。
豐源村,人口不多,也就那麼幾十家,唯一的旅店是村頭的王老頭開的。
王老頭名叫王鈺,已經年過九十,與老伴一直相親相愛,廝守了好幾十年了。
在這個修者的世界中,王鈺夫婦算是另類,因為他們並不是修者,而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
身為一個普通人能夠活到九十多歲,也算得上是長壽了,尤其是王老頭的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硬朗。
他們的兒子在五十多年前外出闖蕩,說是要追尋自己的夢想,結果卻是黃鶴一去不復返,這五十多年來再沒有任何的訊息。
或許他們的兒子已經死了,只是王老頭夫婦一直拒絕著相信這個可能的事實,他們一直都在等待著兒子的歸來。
說是旅店,其實也就是四間屋子,屋子也算得上簡陋,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雖然簡陋,這裡的生意倒是挺好。
此時此刻,在屋子前的小攤上,七八位赤裸著上身的彪形大漢正在攤子前喝著酒菜,高談闊論。
下酒菜根本談不上豐盛,也不過就是些花生米、大蒜、燒餅、滷肉這些,而酒則是很烈的燒刀子。
吃著燒餅,飲著白酒,談著些平日裡的見聞,感慨著外面的世界,看得出來,這些人都很普通。
旅店